那泼皮的手离江宁珂的腰只有一步之遥,眼看美人就要落入豺狼之手。
雷茵茵的眼底充满了恶意的期待,只恨不得那泼皮立刻就给这贱人好看,看她还如何搔首弄姿,勾引她的陆郎。
大庭广众之下,被泼皮无赖给占了便宜……
想到这里,雷茵茵的脸上就露出了几分快意。
外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也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个满身流脓的大汉要伸手去擒一个娇娇柔柔的小娘子,这画面的冲击感实在太大了。
他们甚至都舍不得眨眼。
一群人,担忧的、激动的、兴奋的的种种神色都汇聚一堂,直到一声惨叫冲破耳膜,他们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连雷茵茵手中捏着的帕子都惊得掉在了地上。
江宁珂想到这泼皮身上许是得了那种脏病,恶心得连鞋底都不想被他蹭到,见他一脸猥琐地扑过来,当即便冷了脸色,回手便是一个狠狠的电击棒。
直将人电得倒在地上抽搐个不停,她才止了手。
“哎呀,这位客人,我可只是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就这么倒地不起,这是演戏给谁看呢便是讹人,也不是这么个讹法呀”
她一脸无辜地看向围观群众,求助道:“各位可得给我做个见证,这人怕是穷疯了,逮着谁都得讹上一把!”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这泼皮,演得我都吓到了,还以为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娘子怎的突然有了神力呢,哈哈哈!”
“就是,随手一个棒槌就能将人打成这样?吓唬谁呢”
“行了行了,别演了,快起来罢!”
那泼皮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满脸都是青筋冷汗,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宁珂悄悄扔下包在电击棒前头导电的湿布,才冷笑道:“你若是不信我请的大夫,只管说几个来,我让人去请便是。”
“若真是我们的香皂有问题,我们玉堂春定会百倍赔偿。是非黑白,可不是仅凭你一张嘴、随随便便耍个无赖便能决定的。”
她转目看向人群,笑着道:“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是是,就得如此!”
围观群众顿时十分配合地出声附和,出了这种事,玉堂春愿意请个大夫来看,便已是再公正不过了。
陆临眸中顿时闪现出几丝淡淡的笑意,神色也放松了下来。
“故弄玄虚,搔首弄姿!”
雷茵茵咬牙切齿,见江宁珂三言两语便镇住了场面,本就已经嫉恨不已,不想却又见到陆临面上的那抹笑意,顿时恨得银牙乱咬,面色扭曲。
她狠狠掐住身侧侍女的胳膊,怒声问道:“莫老怎地还未请来?”
侍女抖着声音忍痛道:“小姐,蓄奴已经去了有一会了,想必……想必很快就能回来。”
雷茵茵这才松了手,冷冷看向场内。
只暗道:待她请来了莫老,便能让陆郎知道,谁才是真正能帮得上他的女子!
地上那壮汉此时面色痛苦不堪,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个不停,只哀哀惨叫,便是有再多的话要说,也是如何也无法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