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小人给我拿下,乱棍打了出去。”闷闷的声音叫道。
“是,”一众声音应道。
季能贤捂着喉咙一看,几个带着帽子像古代衙役般的人影从香炉旁闪了出来,每个黑影手中各自拿着一根棍子。
其中一个衙役的身子中间还有条缝,像是被什么人撕开过又缝合了起来。另一个衙役的身体则像根麻花一样,两条腿都扭在一起,这两个黑影拖着棍子一颠一颠的朝季能贤走了过来。
季能贤一时间吓得忘记了躲闪,那身体中间有条缝的衙役冲季能贤咧嘴一笑:“就你这杂种样的东西,还他娘的真心向道,嘿嘿嘿嘿嘿,差爷我几百年没有过堂了,今天就拿你这东西开开心。”
这衙役说完回头看了眼香炉说道:“县太爷,要么打?”
“只要不死,随便打。”闷闷的声音回道。
“好嘞。”这衙役答应了一声一回头叫道,“弟兄们。”
“在。”众衙役应道。
“给我摁住了,先打瘸他一条腿,再打断他的手,完了把他翻过来,拔了他的裤子,打烂他的下头,要他一辈子做个不男不女的死废物。”这衙役狞笑道。
“好……的嘞。”众衙役应道。
“不……,不要,不要啊,老天爷,我求求您,我知道错了呀,呜呜呜……,你打废了我,我的妻子儿女靠谁养埃”季能贤顾不得喉咙里的恶心,连哭带闹的说道。
“你的妻儿自有他们的因果,轮不到你来费心,罚重刑于极恶,赏大奖于至善,老子当年要是明白这个理儿,哪有他娘的今天,拿下,给我打。”闷闷的声音叫道。
“是。”众衙役应了一声一齐朝季能贤扑了过来。
一顿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响起,这季能贤被打的嗷嗷直叫,更苦的是,每叫一声,那喉咙里的虫子就朝他的上颚咬上一口,痛得季能贤喊也不是不喊不是,实在憋不住了,只能忍着喉咙的疼痛喊了出来,打着打着,这季能贤终于被打得晕了过去。
“老爷,打完了。”一个衙役走到香炉那说道。
“废了?”闷闷的声音问道。
“废了。”衙役答道。
“就扔到前面的假山旁,天一亮,自有人带走。”闷闷的声音说道。
“是”,几个衙役拖着不省人事的季能贤走了下去。
“县太爷公正廉明、雷厉风行,果然不愧是堂堂七品,小民实在佩服。”任事卜对着身旁的红背蛙拱手笑道。
“不敢当不想当,任兄以心罚心,更加令人佩服,我霍红背领教了。”红背蛙还礼道。
“只是有两点,我不是很明白。”红背蛙说道。
“哪里不明白?”任事卜问道。
“那个僧人满愿活上个七八百年倒不稀奇,只是,他为什么要介绍这人到这儿来呢?难道他知道我们在这?”红背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