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不留你喝酒了,我这普通人,虽说没给顾家长脸,可也没丢了顾家的份,这些个咸鱼和糖饼子你带上,路上也有个念想。”顾顺丰递上两个包裹说道。
“东西一走,我再给你划个符界,没了东西,他们也闻不到味儿,自然就消停了,如果不行,我自有手段。”这人说道。
“三哥,别,那吴家我认识了三十年,是个好人家,那吴广全来提亲的时候,眼白下有两点黑痣,他那儿子走路也飘得很,我看弄不好,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顾顺丰说道。
“黑痣?脸黄还是脸白?”这人问道。
“白的,这乡里乡亲的,没见他那么白过。”顾顺丰说道。
“生人傀儡?他们一定有人在这附近,今晚我得处理了他们,你跟家里人今晚别靠岸,把船开到河心,这事儿我来办。”这人说道。
“三哥,不打紧吧,可得劳烦您了,我帮不上。”顾顺丰谢道。
“老九,这么多年,难得你安分守己,不能再让你一家子担惊受怕了,东西我收下,你先回去吧。”这人说道。
“那我走了,三哥,我吃了午饭就开船。”顾顺丰说道。
“去吧。”这人挥了一手。
顾顺丰也不多说,调头就走。
等顾顺丰一走,这人又看了眼芦苇,顾轻舟心里一慌,这人微微一笑,转身下了草坡。
顾轻舟见他走的没了影,悄悄摸着芦苇地上了草坡,沿着河边小路一直回了自家船上。
这一晚,他们一家子都在河中过的,顾轻舟也没把这事儿说破,她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船一靠岸,就看见村长吴广全领着一个人过来了,不过他倒不是来定亲的。
他告诉顾顺丰说,就在吴忠生跟顾轻舟见面以后,回去就死了。
顾顺丰听了大惊,吴广全却说了件更令顾轻舟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居然说既然嫁不了吴忠生,那么他自己保个媒,再跟他另一个儿子吴忠有成亲,说完把身旁那个人一拉,顾顺丰都看傻了。
这人跟吴忠生长得一模一样,吴广全却说自己生了对双胞胎,大儿子是因为跟顾轻舟约会才死的,顾轻舟怎么也要嫁给他们吴家。
这摆明了就是不讲理,顾轻舟正想冲出船舱去理论,母亲却拉了她一把,说让她父亲处理。
顾顺丰刚想说话,这吴广全和他儿子突然一愣,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顾顺丰伸手摸了摸吴广全,这吴村长突然“啊切……”一声,打了个喷嚏,那儿子突然叫道:“我的个天,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吴广全也是一愣,“老顾,你这是……?我怎么到你家来了?这怎么搞的?”
“呵呵,没事啊,你刚才问我路呢。”顾顺丰说道。
“问路?我本来在乡里住院的啊,怎么跑这里来了,忠生,你怎么也在?”吴广全瞪着儿子的眼睛问道。
“爸,我不知道,我本来在县城开会的,怎么到这里来了?”吴忠生说道。
顾轻舟在船舱里都听傻了,难不成这两人得了失心疯,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