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槿笑着摇头,这个小兔子真是幼稚的可爱:“我只是想问问他晕过去了吗?没晕我去补两脚,不然……”
“不然什么?”陆知白又开始紧张了,虽然他哥陆七安是个坏蛋,但有些人就是喜欢他哥身上的坏蛋气!
池予槿呵呵一笑:“不然我这一口被他白咬的?”
陆知白瞬间眉开眼笑,他小声的笑了下:“原来是这样啊。”
池予槿撤回头,挑了挑眉调笑的看着他:“不然你以为?”
陆知白才不会把心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说出来,他抱紧池予槿,像趴在池予槿脖领处,池予槿偏头躲过去,她伸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
“你刚才在想什么?快告诉我!”
“我没有。”
“快说!”
池予槿捏着他脸颊的肉肉,陆知白整个人像熟透的桃子,在这颗桃子即将被摘下来品尝时,他哼了一声,从池予槿怀里钻出来,大步往前走也不等池予槿了。
池予槿气的边笑边摇头,这小兔子害羞起来真是太可爱了。
有了陆知白,就算找不到方向也没关系,她跟在陆知白后面就可以了。
……
“陆总,您还要在这里躺多久?”
Whisky紧了紧西装,说实话这风挺凉的,也不知道陆总是怎么保持着靠墙坐在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七安没说话,他双目依旧无神,Whisky震惊极了,完了,总裁该不会……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陆总?陆总!”
陆七安依旧没有反应,Whisky紧张的用双手摇晃着他的肩膀:“陆总!陆总……陆七安!”
“嘶……”陆七安皱着眉头盯着Whisky,“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
Whisky牙齿发颤,这下更完蛋了,原来总裁没有……
陆七安撇了眼Whisky,然后伸出手,Whisky还在陷入自己即将完蛋的思考中,陆七安歪着头看Whisky,Whisky就像一个在风中随风飘扬的破塑料袋,自己打颤。
“Whisky!”
“啊?”Whisky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的跳起来。
“扶我起来!”陆七安皱着眉头,他真的需要考虑换掉Whisky了。
“哦,哦哦。”Whisky擦了把脑门上的冷汗,他赶紧伸手扶起陆七安,陆七安站起来跳了两下。
Whisky松了口气。原来总裁只是脚麻了。
“哎总裁你嘴上留血了!”
Whisky慌忙从口袋里拿出湿巾,他一松手,陆七安直直的撞到后面的墙上,Whisky连忙伸手去接,然后——
Whisky搂住了陆七安的腰,两个人的姿势有些……羞耻……
陆七安连忙起身,他气急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用那种姿势接住,就算是Whisky也不行!
陆七安恨不得打Whisky一拳,他嘶了一声摸着后背:“Whisky!”
“陆总!陆总我……”
陆七安从Whisky手中抢过来湿巾摸了摸嘴巴然后把湿巾丢掉,恶狠狠的推开Whisky,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回头大吼一声:“你完了!”
Whisky一头雾水,他,他好像也没干什么事儿吧。
……
“嘶,你轻点!”
“我还没用力呢!”
“疼!”
“那我轻点。”
陆知白用棉签沾着酒精,轻轻的点着池予槿的伤口,陆七安这个混蛋,咬了那么大一口。
“这会不会留疤?”陆知白皱着眉头,这么完美的脖子,要是留下印那陆七安可真是成功惹怒他了!
池予槿眉头舒展,她不由得暗自发笑,这小兔子想的还挺多,她咳了咳:“肯定会啊,挺深的。”
陆知白突然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里,挽起袖子气冲冲的往外走,池予槿赶紧拉住他:“你干嘛去?”
“你该不会也想咬他一口?”
池予槿看着陆知白的表情瞬间笑了:“你该不会真的……”
“那又怎样?你还笑!就算有印子那也应该是……”陆知白没说完,池予槿笑个不停,陆知白又重新拿起棉签——
“你轻点!”
“让你笑!”
“呐呐呐!”池予槿把脖子伸长,陆知白皱着眉头。
“你又干嘛?”
“你咬个大的,给我盖上!”
陆知白张大嘴张了张又合上:“你真是……处理好了睡去吧!”
“给你机会了,这可是你不咬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
……
陆知白是刺眼的太阳光吵醒的,他伸出一只手挡着阳光,另一只抓着柔软的被子。
“醒了?”
“嗯?”陆知白揉了揉头发往旁边看去,池予槿就躺在他的身旁,他把胳膊伸到池予槿的脖子下面:“你醒好早哦。”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陆知白看了眼太阳:“也就七八点吧?”
他用手指点点池予槿脖子上的纱布:“还疼吗?”
“哎呦,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