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镜早早就在机场等候,池予槿一落地就被他抓上车送到了拍卖场的鉴别处。
车上,池予槿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铅制的盒子放在手中,池镜捧着盒子还有些激动。
“这就是传说当中的镇家之宝”
“你没见过。”池予槿随手翻着手中的资料问到,“这玩意小的时候不就被放在别墅中吗”
池镜打开瞪着眼睛,怪不得他觉得这玩意儿那么烫手,这不就是小时候爷爷摆在奶奶照片前的香炉子吗
“不是……不是……这……”
“有什么好奇怪的”池予槿抬了抬眉毛,合上资料。
池镜轻轻嗅了嗅,就算长年累月的被香烛渲染着,铜鼎你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儿。
池镜在心中暗暗吐槽,把传说中的药王鼎摆在供桌上,就算不是传家宝,那也是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古董,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成为香炉子
这难道不够奇怪的吗
不过这事儿要是放在别人那儿会很奇怪,可是想想池家这一大家子人,就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直至今日,池镜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不能融入池家了,要怪就怪他不够变t!
完成鉴别之后,池予槿跟着池镜到了池镜在南境的地盘,现在他们c+已经不再是那个最开始破破烂烂的地下室,而是趁着上次几家做局,盘下了一整栋大楼。
卡点儿上分这种事情,池予槿做的最熟练了,但她万万没想到上分上到了对方眼皮子底下。
“你可真够胆大的。”
池予槿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的栋楼的顶层扶着脑袋的陆七安,果然是从大佬手底下摸爬滚打出来的,池镜居然把家安到了陆氏对面。
而据她所知,埃尔维斯的地盘也在这条街上,这条街可真是藏龙卧虎。
“陆总现在还没搞清楚我们到底是谁呢”池镜有些骄傲,“陆七安也没想象的那么厉害。”
“那是因为敌在明我在暗,他的大部分人手还在国内呢,他要是真的认真起来,你可要小心别玩脱了。”
“池予槿你是不是被打怕了”池镜摸了摸脸,“陆七安也是普通人,又不是神,反正我现在对对付他十分有信心。”
池予槿叹了口气没跟池镜杠,她从口袋里掏出u盘:“这里边儿有两段录像,我原本以为爷爷就是单纯的疾病发作,但上次跟言医生聊时言医生说,爷爷的身体好的很。”
“那不是被陆七安气的怒急攻心吗”
池镜接过来u盘快速插进电脑上打开,两段视频其中一段是爷爷的佣人,佣人描述当时听到池父池母双双去世消息之后,老爷子捂着心脏满地找药,找不到药,是小林找到了老爷子的药并为他服下。
另一段视频黑乎乎的,依稀能够从视频当中辨认出小林皮青脸肿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说那瓶药是别人给他的。
“不应该啊,就算爷爷老了,可身为一个一辈子专注于药材的人,怎么可能闻不出来换了之后药材的味道”
池镜一副池予槿被驴了的表情。
“还有,你什么时候找到的小林”
“你以为我真的孤军作战”池予槿摇了摇头,“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爷爷当时的那瓶药我一直都没有找到。”
“而且,父母去世的时候爷爷海湖的好好的,只是看起来像是被打击到了面色苍白,有气无力。”
“池予槿,如果你当时早点回家的话……”
池镜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如果在池家一出威胁池予槿就回到池家主持大局的话,说不定爷爷就不会死,池家也不会倒的那么快。
“你好像从来没有解释过你当时在做什么。”
“我当时……”
池予槿皱着眉头,对,她只记得当时特别的乱,想得到了父母车祸去世的消息,后来池家倒了爷爷去世,她好像参与了这些过程,但是参与的时间很短。
那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池予槿印象深刻的只有池家破产后她顷刻之间一无所有,返回池家别墅,想要留下别墅却被陆七安按着签下那些不平等的条约。
“我没有去过医院”
“我怎么知道,我当时还在国外呢,等我这边抽身出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而且定的不能再定了,就是那次我们相遇的时候。”
“那是谁帮忙操办的葬礼”
“如果你没回去的话,大概是爷爷,而爷爷的……”
池予槿舔了下嘴唇,她握紧拳头砸了砸脑袋:“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失去了那段记忆,我对于那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特别混乱,如果不是大方向,我知道我怎么感觉连顺序都是颠倒的谁动了我的记忆”
池镜摊手:“也许是刺激太大,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