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传令官的背影消失,刘小义对着站在他身后的甲字队千夫长下令:“林聪,命令全体官兵,停止撤退,全军备战!”
林聪在旁边早已把自家上官,与传令官的对话听在耳中。
但他并没有劝说刘小义,只是躬身领命:“谨遵刘将军号令!”
说完,便默默离去布置任务。
在将要离开的那一刻,林聪笑着说道:“小将军,今天本将打心眼里,把您当成一个真正的上官!”
“与您并肩战斗,是末将今生莫大的荣幸!”
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走远。
刘小义看着这位四十多岁,已不再年轻的千夫长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自语道:“直到今天才觉得与我并肩作战是荣幸么?”
“看来我这个营官,以前做的很不称职。”
怪不得,在王羽要杀他时,手下的将领,不肯豁出性命来保护他。
原来自己一直都没得到下属的认可。
刘小义回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羞愧。
如果他没有按照秦风的信中的办法做,也不会得到林聪的钦佩。
不多时,这支精锐的黑甲军团,除了担任后卫的甲字千人队外,所有的军团丢下所有不必要的物品,轻装上阵,明显加快撤退速度。
只有甲字千人队的士兵,停留在原地,默默看着友军撤退。
“其他千人队的弟兄都撤走了,为什么要把咱们留在此地?”一个士兵问周围的老兵。..
老兵轻笑一声:“当然是要我们阻止杨仁龙的大军,为大军的撤退争取时间。”
新兵瞪大眼睛:“这么说,我们就是炮灰了?”
老兵点头:“要不然呢?你因为那些军官是什么好东西?”
“咱们一号战俘营中的大人物,平时争权夺利,战时只顾自己逃命,不管我们士兵的死活!”
“……”
这样的话题,不只在这对新兵和老兵中间谈论,而是在甲字千人队各处都有传播。
“主帅丢下我们跑了,要我们千人队独自面对敌军!”这种恐慌的情绪不断的在士兵们中间蔓延。
就在士兵们琢磨怎么开小差逃命时。
呜—!
在千夫长的营帐前,响起一声悠长深远的号角声。
接着在那营帐旁,缓缓竖起一根五米长的巨大旗帜。
旗帜上写有一个大大的“刘”字。
所有的士兵都被巨大的刘字旗吸引。
“快看,这不是咱们刘将军的将旗么?咱们家刘营官没有抛弃我们甲字营!”刚才说话的那新兵兴奋的说道。
将旗在,则主帅在,这个道理新兵还是知道的。
“不应该呀,”老兵也看到那高竖的旗帜:“刘将军按说应该在敌军大军压境时,第一时间逃跑的呀?”
他挠挠头,随即想到什么,笑了起来:“这只是刘将军的障眼法而已。”
“你看到的只是一面将旗,刘将军并没有现身。”
“他只是想用这种手段稳定军心。”
“这样啊……”新兵有些失望道。
两人说话间,那将旗后面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接着,一个英俊的让人嫉妒的青年军官,从将旗后面走了出来。
英俊的青年军官出现的那一刻,周围传来一片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