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东京,昏沉闷热的下午,凌乱不堪的房间内。
十几寸的方块电视吆喝着毫无营养的娱乐节目,地上撕碎的报纸四处散落,床边堆叠着酒瓶,酒瓶空隙中散落着几粒红白相间的药物胶囊,胶囊旁边是一个金属小铁盒。
陆仁做了个梦,久违的噩梦。
梦中,有一个看不见边界的巨大磨盘,在无明显外力作用下,正在不急不缓的,以稳定频率转动。
嘎吱嘎吱让人牙酸的声音不断响起,与此同时,磨盘底盘慢慢渗出了豆浆。
和常喝的豆浆不同之处在于,这豆浆颜色血红,浓的近黑。
陆仁自己成了豆浆的原材料。
“艸!”,陆仁睁开眼皮,发觉浑身酸痛。
“以后休息日还是不熬夜了。”
身体确实不如以前,现在疼的都不好起身。陆仁叹了口气,伸手摸手机,打算看看现在几点。
结果摸了空,手机不在平时常放的枕头边。
这就有点奇
等下,陆仁突然想起,他昨晚不是正常休息,而是打游戏打着打着就睡着了。
那不奇怪了。
就是没给手机充电有点麻烦。
陆仁又四处摸了摸,还是没摸着。加上身上又很痛。
索性直接放弃,继续瘫在床上。
不在床上就在地上。
一会再找,现在先再休息一会。身上疼,不想起。
不过没过一会,他就又开始挣扎着起身。
这实在疼的有点厉害,得找点止疼片吃。
其他还好说,可这头疼牙疼很要命。这真没法忍。
作为一个经常在公司熬夜爆肝干活的社畜。
陆仁倒也没觉得这次有什么不对。
只是比往常疼那么一些,吃点药就行。
从医学角度来说,这样很伤身。
但他没换工作的打算。
这家公司给的钱还算优渥。趁现在年轻,多干几年算几年。
年轻嘛,伤就伤点,不碍事。
反正今天休息,一会直接出去一条龙,泡澡按摩修脚,第二天就又是一条好汉。
陆仁半眯着眼睛翻身下床,不曾想一脚踩空,不,也不能说踩空,而是踩在了某冰冷滑溜的圆柱体上。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也就是打个趔趄。
但现在显然不一般。陆仁身体很痛,痛到不听使唤。
他脑子反应过来了,但身体没有。
乓的一声,身体直接和地板来了个全身接触。
这一下摔的结实。
剧烈的疼痛触发人体保护机制,直接使得他陷入短暂的失神。
又过了片刻,陆仁缓过神来,痛的直抽冷气,“怎么会有酒瓶?”
他最近没喝酒啊?
等下,这里是他家么?这地板颜色怎么对不上?
疑惑慌乱支配了身体,疼痛被暂时挤到角落。
陆仁迅速起身,开始打量四周。
方块电视,酒瓶,碎报纸,陌生的装潢。
“这”,他扶住脑袋,抵抗着血压升高引起的短暂头晕乏力,“这是哪啊?”
半晌后,照完镜子的陆仁靠着沙发,接受了现实。
提问,穿越是一种什么感受。
谢邀,人在东京,感觉良好。
穿越,陆仁对此并不陌生,他看过的网文,不说八百一千,一百来本肯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