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两者之间本来就是一体的。

以燃烧军团为例，基本上就是从邪能推演出暗影与火焰两系的力量，在此基础上出现了艾瑞达术士，然后再有了后来所谓的死亡骑士与恶魔猎手等分支。

如果以凡人所掌握的微弱片面的力量体系，以此逆推算回去，说不定可以最终追溯到这个宇宙的力量原点。

在杜克看来，这才是通往力量顶点最可靠，最实际的道路。

这条路看似是绕了最远的弯路，却是最踏实，不会被所谓的前人忽悠瘸了腿。

只可惜，踏上这条道路的方法，就是不断尝试。

就像穿越前的那些科学家们一样，在近乎无尽的尝试当中，不断面对失败，然后在一次次挫败当中吸取教训，不断完善自身，最终打开通向宇宙力量之巅的大门。

要在这茫茫宇宙当中，找出这么一把钥匙可不是一件用‘困难’二字就可以形容的苦差事。

说真的，杜克自己都没把握会成功。

但他已经可以预算到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要么他直接超越世界的极限，可以拆了扭曲虚空，吊打萨格拉斯。

要么……

呃，其实……

艾泽拉斯的力量体系晋升上限可是很高的，再不济，他也可以顺应大势，说服星魂提前解开力量上限的禁制，提前培养出一大堆半神出来。

到时候，一大票半神穿着全套神器装备。

那辉煌的橙色光芒，哪怕不能打都可以把燃烧军团的虚空领主们吓得生活不能自理。

不过走这条路的话，好多家伙还是要练啊！

这时候，确认了克苏恩的陨落，以阿莱克斯塔萨为首的四大守护巨龙变成人形走过来了。

红龙女王一手圈住杜克的脖子，丝毫不见外地把杜克卡在她腋下：“哦哦，杜克小子，我们对你真是另眼相看了啊！没想到你竟然可以通过奥妮克希亚支撑起龙眠大阵，甚至沟通了星球意志……嘿嘿，其实龙眠神殿有一个龙化魔法，你有兴趣么？”

“滚！我当人类和精灵的魔法半神当得好好的，我才不当你手下。而且那玩意顶多把人类变成半龙人吧？有个屁用。”

“不是啊！很有用的，至少我可以看到你屁屁上长着尾巴的样子。”

尼玛，这是什么恶趣味？

好吧，看在被阿莱克斯塔萨用龙之峰凶他脸蛋，感觉挺爽的份上，正人君子杜某克决定忍了。

“再次感谢你，杜克。”伊瑟拉上来，很有礼貌地对杜克鞠了个躬。

“不谢，你能管管比较激进的德鲁伊的话，我就感激不尽了。”杜克瞄了一下全程几乎都在酱油的范达尔·鹿盔。既然泰兰德不肯对这货出手，杜克也不好直接怼他，不过给范达尔上点眼药，杜克倒是挺乐意的。

“我会的。”伊瑟拉虽然有点不懂，但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