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之一回身,指着后面的一间正房就说道:“别看这方子坐北朝南,朝向不错,但这房子西面有一条小溪绕了过来,这是流溪,通着外面呢吧水是比较聚阴的,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气息就会被带进来,那还冲不到你爷爷就怪了,至于别人都血气方刚正值壮年,三盏阳火烧的旺,当然不会有事了。”
梁景玉和管家还有梁老爷也都回头看了一眼,那一条小溪确实由西向东的“哗啦”着流了过来。
陈敬之轻声说道:“老人家今年八十三了吧到了这个年纪的人,阳气都泄的比较快,阴气上涌,如果调理修养不好的话,就容易害了一身的病,稍微重点就过不了八十四的这个坎了!”
梁景玉深深的咽了口口水,担忧的问道:“你刚才说,解决起来也不是很麻烦怎么做,麻烦您告诉我……”
梁老爷这时忽然一摆手,打断了梁景玉,然后朝着管家吩咐道:“山伯,去给陈先生取一些辛苦费过来!”
陈敬之笑了,这老头挺懂门道的啊,没让孙女再接着问下去,先拿了车马费,这是江湖上的老规矩,现在的人是基本都不懂这个路子的。
山伯点了下头转身走了,陈敬之摊着手说道:“确实挺简单,老爷子只要换一间房住,房间尽量小一点,这样能容易聚气,屋子里的摆设多用桃木的,然后在枕头底下放上一把菜市场里杀鸡鸭杀鱼的刀子就行了。”
梁景玉惊愕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对症下药,可不就这么简单吗,难不成还得要折腾个天昏地暗的没那个必要……”
梁老爷拍了拍手,眼神中对陈敬之似乎挺赞许的说道:“不知小朋友是从哪里听到我身上有恙,然后专程过来给我看诊的,你这句对症下药,我看还真是下对了”
陈敬之却忽然摇头说道:“不是从谁那听说的,我先前根本也不知道梁村里的梁家,今天还是第一次过来,正好碰见的。”
梁景玉和梁老爷顿时愣了下,明显是不信他这话。
管家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过来,里面鼓鼓囊囊的明显是没少装,陈敬之看也没看,接过来后就揣在了身上。
他过来虽然不是给老头看病的,但一码归一码,他既然出手了那车马费按规矩就必须得收。
梁老爷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给我弄糊涂了。”
“我不知道梁家,但我确实也是奔着你们来的,这话听着很别扭有点绕口,但事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陈敬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的说道:“我是偶然接了个活,然后一路查下来查到这里的,我先前给您看的诊,说白了就是个敲门砖,不然我贸然进来,怕不是要被你们给轰出去了”
梁老爷拧了下眉头,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事,牵扯到了我们家中”
陈敬之放下茶杯,看着他说道:“不知道你们姓梁的得罪谁了,有人给你们家下了个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