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走过来,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一队人马:“二十四司马末流司,企图将元都的防布图交与夜君。”
夜君乃是四大霸君之一,只是不像其他三位霸君一样立场鲜明独立,夜君一会儿倒向神境,一会儿与神境对抗,十分心性不定。
沈琚渊将防布图接过来一看,还真是元都的,就连细微之处都标注的十分详细。
嗤笑一声,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他抬脚行至前方跪着的那人跟前,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抬起头来:
“流司”
流司此刻已是冷汗涔涔,内心承受着巨大的煎熬,颤抖着闭上双目:“君上,是我吃里扒外,您处罚我吧!”
“当然要罚。”
沈琚渊嗤笑一声,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流司耳边响起:“不过,罚你之前,要先罚另外一个人。”
凌风会意,厉声道:“带上来!”
没多久,玉容便单手拎着一个女人的衣襟将她押了上来。
流司惊恐地回头看去:“盈盈”
“君上,此事不关盈盈的事,她也是被逼无奈的……她的双亲……”
“蠢货!”
沈琚渊一掌打在流司脸上:“一个夜都探子,居然能把你给骗成这样!你为了一个女人,是不是要将整座元都双手奉送道夜都!”
“夜都……探子”
流司不可置信地看向刘盈盈,刘盈盈冷笑一声:“是你自己蠢!我不过说了两句哄你的话,你便当真了!怨不得我将你当刀!”
流司如同遭遇晴天霹雳,喃喃地道:“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你说,只是想要拐小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