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马朔镇背靠大山,山林内常有野兽出没,镇上靠打猎为生的猎户有许多,而镇西南铁匠铺曾经就是镇上生意最好的兵器锻造之地,但这些年不行了,几乎没有人再光顾。
魏君庭光着膀子坐在长凳上,正小心的包扎着身上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如今他只是一个凡人,体质脆弱,昨晚张大壮自己割开的这些伤口若不好好处理的话会很难愈合。
而在魏君庭面前的四方桌上,除了外敷的草药和绷带外,还有一柄寒光闪闪的三尺剑。剑锋所指方向是一扇紧闭的房门,阵阵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女人兴奋的呻吟声正从里屋肆无忌惮的传来,透过房门的缝隙,能清晰的看到里面一对男女正赤条条的纠缠在床上,好不快活。
这是一幅奇怪的场景,里面的男女赤身**,极尽欢淫。外面的人却毫无波澜,冷漠的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只在静静的巴扎伤口。
终于随着里屋男人发出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阵耸动后一切归于了平静。
“别天天光想着干老娘,都几天没生意了,你得想个法子啊。”里屋传来下床走动的声音和女人的叨叨声,同时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但打开的一瞬间,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这时候才看到坐在正堂里的魏君庭。
短暂的意外之后,衣衫不整的女人竟然也不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而是瞬间换做一张尖酸刻薄的脸指着魏君庭叫道:“你个小杂种谁让你进来的是不是又想老娘打断……”
“啪!”
这女人的话还没说完,魏君庭起身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直接将她扇的嘴角流血,脑袋一阵发蒙。
被打的女人捂着脸愣住了,这太令她意外了,因为她虐待羞辱了张大壮近十年,这十年间张大壮看到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不用说敢打她了。
“你……你敢打老娘!”女人狰狞着,举起手就去掐魏君庭的脖子。但魏君庭毫不客气,反手又是一巴掌。
“贱人,这是谁的家,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魏君庭冷喝着,打完一巴掌,又是一脚毫不客气的将女人揣到了里屋,最后狼狈滚倒在地。
直到此时里面的男人才反应过来,他看到魏君庭后,赤身**的直接从床上跳下来直扑魏君庭,同时嘴里还咆哮着:“狗杂种,今天老子非得扒了你的皮!”
这是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大汉,常年打铁锻造兵器让他全身肌肉都狰狞的吓人,一张满是横肉的脸更凶气可憎。反观张大壮常年被他们打骂虐待,到最后更流落街头有家不得回,现在魏君庭的这幅躯体可谓枯瘦如柴、面色枯黄,二十出头的年龄并没有多少力气。
放在以前,张大壮别说不敢跟这个男人打,就算敢也是找死。但魏君庭显然不是张大壮。
在大汉扑上来的瞬间,魏君庭敏捷的侧闪到了四方桌旁,而后拿起三尺剑毫不犹豫的朝大汉后背劈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