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怡笑见是元老夫人过来了,立马蹦蹦跳跳地过去,兴冲冲地说道:“祖母,是老母鸡下蛋了,两枚鸡蛋呢,咱们今晚能加餐啦!”
元老夫人被逗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这小馋虫,就两枚鸡蛋,还不够给一家子人塞牙缝的呢。”
闻言,元怡笑这才想到了这个问题,瞬间耷拉下脑袋,“是哦,哎,老母鸡还是不够努力呀,那就先不吃吧,咱们先攒着,等鸡蛋多了,再加餐也不迟!”
“好好好,快去把手洗了,看你这满手满脸脏的,都变成小花猫了。”
在元怡笑去洗手的时候,元老夫人拉着晏明珠的手,带着她往屋子里走。
“珠珠,昨晚你是歇在定北王府?”
晏明珠点点头,把昨日的事情,简单的和元老夫人说了一遍。
元老夫人听到裴凝荷雇人给晏明珠找麻烦的时候,直皱眉头,“裴家不做人,就不是个东西,珠珠你万不可心软,就让裴凝荷那厮关押在京兆府,也好让她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
说着,元老夫人又把话头一转:“珠珠呀,虽然定北王殿下帮了咱们不少,但他终归是个男子,我们姑娘家的,与之相处的时候,还是要注意着距离,
毕竟这世人啊,总是对女子格外地苛刻,外祖母如今护不住你,若是你与定北王殿下走得太近,被有心之人盯上了,难不保他们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晏明珠自然是明白元老夫人的意思,“外祖母您不必担心,我与殿下只是合作关系,而且孙女毕竟也是嫁过人的,殿下不会有那方面的意思。”
其实晏明珠的真实想法是,她是活了两世的人,只把祁玦当做欣赏的晚辈来看待。
元老夫人温柔地抚摸着晏明珠的鬓发,对这话却是有些不赞成,“嫁过人怎么了,我家珠珠聪颖过人,若真论起来,我还觉得定北王配不上我的乖孙女儿呢!”
晏明珠被逗笑了,“您说得对,我有我自己的活法,不需要依靠什么男人,只要有手有脚有脑子,我也能为元家闯下一片天来!”
说着,晏明珠把一枚鸡蛋塞到了元老夫人的手里,“外祖母,母鸡下蛋,代表着新生,这也意味着,咱们元家定能冲破乌云,重见天日的!”
元老夫人眼含老泪,点了点头。
和元老夫人说了一会儿体几话之后,晏明珠把匣子交给流香,流香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匹绸缎。
“姑娘,这缎子看着就价值不菲,您买回来做衣裳的吗?”
晏明珠回道:“是定北王殿下送的,金满楼新出的织金羽缎,掌柜的说拿来做斗篷最合适,我打算有空绣了送给笑笑。”
流香笑着揶揄道:“姑娘,定北王殿下送的,您把它转送给表姑娘,殿下不会生气吧?”
晏明珠戳戳她的脑门儿,“行了,别贫嘴了,先收起来吧。”
准备出门的时候,流香见晏明珠把剩下的那枚鸡蛋小心地放到了荷包里,系紧口子,别在了腰间的留白处,颇为好奇:“姑娘,你把鸡蛋带出门做什么呀?”
晏明珠笑了笑,解释了一句:“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