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易安居士,就是李清照,时下的李清照已经声名远播了。
只是,这苏琼的才气与书法,以功力来说,是不输那易安居士的,只是可惜,这身世,是差的犹如天地鸿沟一般。
看到众人觉得可惜,朱冲就笑着说:“童供奉一眼便看出来这其中的差距,想来,也一定是其中高手,对于书画鉴赏,必定也是能力出众,否则,圣人也不会差遣童供奉来办这趟差事了,小的,与周氏那边,讨了一副墨宝,是昔日濂溪公的遗作,不知道是否有幸,恳请童供奉鉴赏一二。”
听到濂溪公的遗作,童贯那份失落的心,立即犹如潮涌一般奔腾起来。
这濂溪公可是文学大家,那文学大家二程都是其学生,朝堂之上,其学子比比皆是,可见这濂溪公的文学造诣有多高。
这周氏今日过来,空着手,童贯还以为这周氏,与其他世家一样,只是来作陪的,没想到,还带了墨宝来。
当真是意外之喜。
童贯立即说道:“快快,拿出来,濂溪公墨宝,洒家若是能鉴赏,也是洒家的荣幸。”
朱冲见到童贯猴急的模样,随即,也不在藏着掖着,而是从方琼那边,将早已收好的墨宝拿出来。
那周缊十分心疼,过来与朱冲一同展开。
童贯早就安奈不住,站在左右,满脸求知若渴的等候着。
还未展开全貌,童贯就一副喜极而涕的样子。
“果真是濂溪公的墨宝,这笔力,当真是浑厚……”
周缊见到童贯地模样,心里鄙视,他祖上濂溪公的书法,自然是笔力浑厚。
虽然,这是夸耀之词,但是从这宦官嘴里说出来,实在有种难以莫名的耻辱感。
在他这等大文学士族看来,这宦官,就没有资格鉴赏这等绝技孤本。
若不是为了朱冲的大业,周缊是万万不会把这传世佳作拿出来的。
童贯当然不知晓周缊的心思,内心只道是欢喜。
“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童贯欢喜一字一句将这爱莲一作读出来,所有的欢喜,都写在了脸上,那张魁梧的脸,此刻才展现出宦官才有的娇媚。
只是,让众人看着,十分作呕。
朱冲笑着说道:“这便是濂溪公存世的,唯一一张爱莲佳作,此为周氏传世墨宝,不知童供奉,喜欢与否?”
童贯上下打量这书法,他当真是喜爱了极了,这字的笔法,十分精妙,行笔潇洒飘逸,笔势委婉含蓄,有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文章又是当世不二神作,本,又是孤品,此等墨宝,当真是让他喜欢地爱不释手。
若是能将此物送与圣人,必然是能让这趟差事圆满的。
童贯随即便感激看向朱冲,求知若渴说道:“此作,甚好,只是,不知,可否……”
童贯说完,便看向了周氏两人,其二人皆是痛苦,吝惜神色,童贯心里患得患失,怕的,只是这佳作拿出来,只是让他赏析的,若是如此,又是空欢喜一常
朱冲随即大方说道:“若是,能让童供奉带回大内,交由圣人珍藏,想来,周氏必定倍感荣幸。”
朱冲说完,那童贯立即将书卷卷起来,犹如盗贼一般,急吼吼的收藏起来。
深怕朱冲会反悔,那周氏二人会拒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