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的建议,让众人纷纷满意,并且佩服。
都觉得朱冲不但能说大道理,也能循循善诱,实为旷世良师。
只是那郑氏却抓住了把柄,讥讽道:“还说不是误人子弟?这大宋谁人不知道,这参军入伍,是自降身份,这武人历来受轻视,眼下的军武,只有犯了律法的人才肯投军,你让这等读书人去带吴钩打仗,当真是祸害一方埃”
朱冲不屑一笑,让龚氏倍感丢人。
龚程也觉得深深受到了耻辱。
他厉声说道:“昔日,范相公,戍边御敌,文武双全,成就我大宋文学武功盛世,再有王相公,变法图强,熙宁开边,为我大宋扩土千里,再有我家儿郎未来庆家章氏,不管是南章北章,都登堂拜相,其皆是文人从武,你这愚妇,岂能知晓这其中的道理?我大宋从来都不缺读书人,更不缺会考试的人,缺的,永远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济世良才,朱郎的指引,是以最高目标为其立志,你怎么能说是误人子弟?简直可笑。”
龚程地训斥,让郑氏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眼泪不由得掉下来,委屈地很。
成亲十数年,他也从未与自己大声说话,眼下,居然为了一个家奴,如此训斥自己,当真是委屈。
龚况看到此刻,也觉得深感不敢,且有些耻辱,没想到自己的母亲,是如此的不通学问。
随即龚况说道:“娘亲,您累了,回去歇息吧?”
郑氏看向自己儿郎的表情,似乎有些嫌弃,此刻,她才知晓,自己在这里,似乎已经成了众人了的笑柄。
她急忙起身,羞愧的逃出去。
此刻龚程立即起身,与朱冲躬身,说道:“愚妇之见,请朱郎,莫要一般见识。”
龚况也急忙起身躬身行礼。
朱冲急忙回礼,说道:“小的不敢。”
众人无奈一笑,朱冲还是一如既往的谦虚,不管占了何等大的理,却从来不是得理不饶人。
但是龚宗元很清楚,也只是他把这龚氏当做自己人看待罢了。
想想那其他人,哪一个得罪了他朱冲的,能又个好下场?
朱冲将周夏扶起,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夏随即拱手,与龚宗元说道:“晚辈立志,必定会达成龚氏娘子的考题,此前,不谈婚嫁,但,不对龚家娘子做任何要求,希望龚翁不要责怪大娘子。”
龚宗元叹了口气,说道:“老朽也送你一句话,莫强求。”
周夏躬身,却不做回复,随后看向父亲,周寿也并不生气,反而还收获良多一样,与龚宗元见礼之后,便在与朱冲见礼。
随后,便带着周夏离开了龚氏。
人离去之后,众人欢喜。
避免了一场争端,又得了诸多学问,当真是收获颇多埃
此刻龚程欢喜说道:“朱郎,你我,可否去书房,探讨学问?”
龚况也十分向往,这些时日来,多见朱冲与女娘们常探讨一些惊世骇俗之言,以前倒是不觉得如何,如今倒是羡慕的很,悔不当初,若是常伴朱冲左右,必定能学不少大学问,只感叹,蹉跎了一年半载的光阴。
朱冲叫苦不迭,自己那有时间跟他做什么狗屁的学问。
自己忙的屁股都没地坐。
只是朱冲还未拒绝,那龚浩就说道:“二郎,朱管事还要为我忙碌纳妾之事,你且,莫耽误他的时日了。”
龚程立即费解道:’纳妾?给些银子,纳进来便是,此等风流之事,岂能与做学问相提并论?难怪大郎在仕途上毫无建树,是这心,用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