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也气愤说道:“若不是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勾心斗角,也不至于,让我李氏与那龚氏红了脸,眼下到好,亲不亲,仇不仇,家中女子在里面,里外不是人,都是你祸害的。”
李柳氏委屈至极,眼泪不由得就掉下来了,她哭诉道:“我还不是为李氏着想?难道,我是为了自己个啊?”
王氏骂道:“若不是看在你是为了李氏的份上,早就休了你了。”
李柳氏气愤至极,心中对这该死的老主母无比记恨,恨不得她现在就驾鹤西去。
只是,敢怒不敢言。
李柳氏沉寂了一会,随即说道:“可是,那龚家大郎,纳妾的事,还不死心啊,还在等着我李氏在撮合呢。”
王氏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别祸害我家女子了,此事作罢,等日后关系缓和些,我们是要登门谢罪的,也是要好好修复与大娘子的关系的。”
李柳氏不屑一笑,说道:“只怕,难了,眼下,他龚氏二郎回来了,这二郎可是一门两进士,父子同为官,这刺激之下,只怕,那大郎是不能咽下这口气的。”
李柳氏说完,就急忙对李顺成拱火说道:“此事呀,是绝对不可能作罢的,我等既然不能与他做营生,那不如,就在这纳妾的事情上,得些便宜,赚取一大笔银两,这可是天经地义的吧?”
听到此处,李顺成也有些心动,他立即问:“你有什么主意?”
李柳氏想了一会,便笑着说:“等那龚氏来提亲的时候,我等,就狠狠要一笔彩礼,至少一两万银子,不给,那我等就明确地告诉那龚浩,不给,我母家就不同意他纳妾,看他如何办?”
听到此处,李顺成便点了点头,说道:“也确实,此刻,我等还是大娘子的娘家人,我等要是不同意,他龚氏断然是没有理由纳妾的,母亲,此事可行埃”
王氏长叹一口气,说道:“那,龚氏的朱管事,你们对付的了?”
李柳氏立即害怕,想想都哆嗦,在那牢里,差点被这朱管事给吓死了,眼下,这一关是要过的。
李柳氏随即说道:“老主母,你别光吓唬我们呀,你也得为这个家想想吧?”
王氏叹了口气,说道:“卖女求财,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李柳氏立即说:“那您倒是说说,这偌大的家业,怎么开支?真的要坐吃山空啊?还卖女求财,那娘子已经嫁出去了,这个家,只有我,李柳氏,在为这个家操劳,眼下,还挨尔等数落?有没有良心?”
李柳氏说完,便抹泪哭泣。
那王氏看着就心烦,随即说道:“那,依你,怎么办?”
李柳氏立即说:“就咬定那龚浩,不给足够的聘礼,就不准他纳妾,我等就如此咬着,看谁能耗过谁?反正,我李氏是不用着急。”
众人觉得也是,眼下着急的,是他龚氏,而不是他们李氏。
“家母,龚氏的管事,朱冲来了。”
听到朱冲来了,那李顺成是又怕,又急,赶紧起身要躲。
但是那李柳氏立即呵斥道:“他是活阎王啊?你这么怕?坐着。”
李顺成无奈,之后战战兢兢地坐下。
李柳氏随即吞了口口水压惊,吩咐道:“请客。”
她说完,便如坐针毡。
但是再怕,也要忍着。
看到那小姑子比自己过的好。
她比死了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