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玉春楼里都是女子,可不如那些男子们扛冻。
“快,把火烧旺一些,憋屈了这么多日子,可算是富裕一回了。”
李四娘欢喜的吩咐着。
随后赶紧跑到朱冲面前,感激说道:“多亏了朱管事哟,这都多少日子了,我这玉春楼都是凉的,姑娘们的身子,就没热乎过,眼下朱管事来了,可真是福星高照了,让我玉春楼,又热乎起来了。”
张窦哈哈大笑道:“本衙内的被窝更暖和,若是四娘怕冷,到本衙内的被窝去,本衙内暖你的身子。”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这李四娘害羞甩了一下手中的手绢。
那边苏琼点了檀香,毕恭毕敬地碰到朱冲常做的勾栏处,开心说道:“新进的乳香,娘娘为了报答官人的炭火,特地下了血本,官人品一品。”
朱冲闭上眼睛,轻轻一嗅,这乳香还是那么的醒脑,让人神清气爽,闻一闻,这寒冬天气,也不免暖和起来。
张窦调侃道:“朱郎,这乳香再香,也不如这苏大才女的体香来的诱人啊,不知道朱郎探花否?”
张窦地俗气调侃,让苏琼心生厌恶,虽然这张衙内长的倒是不凡,一副富贵人家的皮囊,但是,这品行,半点不如朱冲淡雅。
这朱冲虽然家仆出生,但是从未与自己这般下流过。
不过,苏琼倒是期待朱冲来采自己这朵娇花,她宁愿烂朱冲的地里,也不愿在那腌臜的土地里盛开。
朱冲伸出手指,勾起来苏琼的下巴,笑着说道:“苏女如莲,濂溪公常说,可远观不可亵玩也。”
苏琼娇羞,这般评价,倒是让她内心多了几分欢喜与骄傲。
这朱郎与张窦,此时也高下立判。
苏琼是越来越喜欢这朱冲。
娇羞之下,便去取来貂披为朱冲暖上,深怕他坐在河边,招了寒风。
张窦倒是羡慕,这朱冲虽然身边的娇花不多,与自己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各个都是从眸子里迸出一股炙热,那等情感,如胶似漆,倒不是他府中的那些玩物可比的。
朱冲挥挥手,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远处一对军马缓慢行来。
朱冲微微一笑。
知晓,必定是这国舅爷来了。
朱冲看那国舅爷风尘仆仆,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也知晓,那民变,应该是闹到了他的驿馆了。
随即朱冲也不多说,起身下楼去,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
等候着国舅爷的到来。
稍后必叫那奸贼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