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这张衙内还知道打配合了。
随即朱冲说道:“早就料到了,眼下,这平江府最值钱的,应该就是石炭了,四百文一斤,一户人家一年的薪资,也不过买个十几斤,这石炭自然是越多越好了,诸位,忘了没有?那杨戬之前,可是凿沉了三艘煤船,沉到了河底接近六十万斤的煤,若是此刻将所有大军都调派走,去河下捞煤,以此来换银两,只怕,那杨戬,是要举双手赞成的好埃”
听到此处,张窦兴奋地直拍朱冲的大腿,兴奋说道:“朱郎好算计啊,真是前前后后,都算计到了,佩服,佩服碍…”
朱冲咬着牙,将张窦的手抓住,放在他自己的腿上去拍,这张衙内当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这一巴掌下来,坐实吃痛。
王都也满脸堆笑,这计策,当真是天衣无缝,从一开始,算计到到最后,此事的祸难,就是从凿沉那三艘船开始的,眼下,又以那三艘船结束,这算计,果然是通鬼神埃
只是,王都有些奇怪,这张窦为何,总是不提那灵素子,而是恭维这朱冲的算计。
这到底是朱冲的算计,还是灵素子的算计呢?
看到王都脸色生疑,朱冲就瞪了一样张窦,吓的那张窦赶紧吃酒,以避朱冲严厉眼神。
朱冲也不多计较,而是焦急说道:“王将军,眼下,灾民越来越多,切莫耽搁埃”
王都立即回过神来,说道:“本将军明白了,现在就回去,按照计划行事。”
朱冲立及起身,躬身说道:“小的,替我平江府黎民百姓,多谢王将军。”
王都立即躬身,倒是不敢贪功,随即也不多说,赶紧下楼,与府兵拍马而且。
朱冲站在勾栏处,看着一骑绝尘的王都,心里知晓他是雷厉风行的人。
这王氏,还是有家国情怀的,这天下众生,也都放在心上。
不过不意外。
因为,这国,有他王家一半,他们不精心管理,这到时候毁掉的,可是他们王家一半的江山。
这当真是,谁的孩子谁自己的疼,谁的江山,谁自己护着呀。
朱冲随即回头凝视张窦,吓的张窦赶紧说道:“朱郎,一时口快,一时口快。”
朱冲随即说道:“你呀你,若是,改不了这性子,往后,必定会吃大亏的,你这性子,太狂妄,在我平江府,你还可以嚣张,但是,你要明白,你与真正皇亲国戚的差距,那王都是皇后的胞兄,是真正的国舅爷,你,只能算是外戚,不,在那国舅爷的眼里,你连外戚都算不上,你家贤妃,在皇后面前,就是个婢女,你若是,不能正是这个身份上的差距,日后必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张窦十分不服,骂道:“凭什么他妹妹是皇后?我家贤妃,在端王时,就伺候了,虽然是婢女出生,但是,也比那王皇后先生下子嗣,那王皇后只是命好而已,有一个好家世,否则……”
朱冲立即说:“对,就是因为她有个好家世,她父亲是刺史,家主是开国大公,向太后是她宗亲,其兄弟,堂表,在河湟有天大军功,大军在握,文能统御朝堂,武能震慑一方,这家世,你有吗?”
张窦被朱冲地话,给噎的满心憋屈,眼睛都憋红了。
他狠狠问道:“朱郎,我想有,我想……”
看到张窦那副欲求不满地表情。
朱冲微微一笑,转身凝望那漫天大雪。
冷酷又残忍地说道:“想有,就赶紧组织家中死卫,趁乱,灭看那个阉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