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下车,命人将王弼拖入李氏府宅。
几声敲门,李氏看门的小厮急忙开了大门,看到是朱冲,立即恭敬迎接,刚要呼喊,朱冲立即制止。
“不叨扰李家主了,带个话与李家主,此人自称李氏宗亲,但是,却与外人,抢夺龚氏生意,这宗亲之间,倒是不好分一个高低贵重,如何处置,与之处,还请李家主自己做决断,这等家务事,我龚氏,绝对不会干涉的。”
朱冲说完,便走。
一点情面都不再讲。
这李柳氏如何处置,朱冲是不会管的,虽然朱冲很想一次就灭掉李柳氏。
但是,这家务事,可不好随意插手。
虽然朱冲可以霸道的要求那李氏将李柳氏除掉,但是,这关系,自然会生硬起来。
即便眼下为了营生而苟且,但是日后,必定会在关键处,闹腾起来。
但是,若是全部交给这李氏自己处置,这份尊重,相信,他们也会自重的。
孰轻孰重,李氏,自己会考量。
这守门的小厮知道事情厉害,赶紧招呼人来,将王弼抬入府宅大厅。
此刻的李顺成,正在与主母汇报呢,突然看到王弼被抬了进来,两人便急忙前去查看。
“啊,王家大哥儿,怎么会这样?”
李顺成诧异问道。
那守门的小厮立即将朱冲的交代,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两人。
这一下,让两人听的是浑身一震。
李顺成叫骂道:“你这奸商,如何能坑害我亲家?还想夺我等家族产业?血浓于水,尔不知吗?”
王氏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啊,内心充满了惶恐与愧疚。
这龚氏对他李氏,仁至义尽了,他们之前做了那等荒唐龌龊的事,龚氏都不计较了,这好不容易修复关系,眼下,又出了这种事,实在是让他们难以承受埃
此刻,王氏冷酷说道:“弄醒他。”
家仆立即拿来冷水,狠狠一泼,昏迷的王弼即刻清醒过来。
见到王氏姑母之后,王弼立即委屈哭丧起来。
“姑母……侄儿好惨碍…”
王氏咬牙切齿说道:“该,你这混账,如何敢坑害我亲家子女?这是找死不成?你说,眼下,让我李氏如何自处?”
王弼十分委屈,哭着说道:“都是那李柳氏,是他挑唆我,让我夺了那龚氏的营生,否则,以孩儿的品性,如何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听到此处,王氏气的咬牙切齿,冷酷起身,当机立断,吩咐道:“不守妇道,妖言惑众,乱我世家门第,毙了。”
听到王氏的话,李顺成心中恐惧,他说道:“那,如何与她娘家交代?”
王氏狠辣说道:“有什么好交代的?这等下三滥的人家,当年她勾引你的时候,我就不同意,我李氏,世出名门,如何能自降身份娶那庸贱人家?去,毙了,日后,再为你添新,这一次,必定为你寻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听到此处,李顺成心里也不再犹豫,这李柳氏,当真是过分,这龚氏待他们不薄了,不计前嫌就算了,还给营生,送好处,当真是把李氏当至亲,这该死的李柳氏,从中作梗,险些又把他们两家的情义给断送了。
是她自寻死路。
李顺成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人,前往后院。
行走间,突然看到李柳氏快步行来,还满脸欢喜,李顺成心里就十分恼恨。
李柳氏听闻王弼回来了,心里想着美事呢,定是已经夺了龚氏的营生,前来分钱来了。
如此的话,即便是忤逆了李氏的主母,只要有银子,一切,他都可以糊弄过去。
“大郎,是否,王氏的兄弟来了?”
李顺成听闻李柳氏的询问,脸色变得狠毒起来。
他不屑问道:“是否,在等我家兄弟,与分些好处呢?”
李柳氏立即笑着说道:“看来,大郎已经知道了,确实如此,只怕,此下我为李氏要赚不下百十万两银子了,不知道大郎,该如何赏我呢?”
听到李柳氏大言不惭的询问,李顺成倒是不屑一笑,突然,他狠狠地一把抓住李柳氏,无情的将李柳氏推搡进河水中,拿来下人手中地木杖,狠狠地捣了下去。
可怜拿李柳氏还在做美梦想好事呢。
此刻却只得到了李顺成一句狠辣的回复。
“赏你去见阎王,妖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