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说道:“为什么不操练骑兵战术?”
王远无奈说道:“此地太过狭窄,骑兵倒是无法奔腾,所以战术,倒是无法演练。”
听到王远的话,朱冲无奈啊,说道:“若是河湟沃土平原在我等手里,我大宋男儿策马奔腾,绝不比那辽人逊色。”
王远赞同,但是眼下倒是无可奈何的,这大宋没有马场,这马本来就是稀缺之物,又因为没有马场,这骑术都没办法演练。
朱冲意识到,这河湟的战事,必须尽快安排下,否则,这些马与兵拴在校阅场里,花钱就不说了,还会因为不熟练,而丧失了本来应该有的意义。
眼下,那章惇若是拿不下,那,只能去打蔡京的主意了。
崇宁二年,必须要再战河湟。
而此刻,一辆华丽的马车,从沧浪亭缓缓驶出,赶往周氏学堂。
马车中端坐一位威严的老者,这老者眉目间,无情无念,犹如得到仙君一样,这世上的事,已经少有能打动其分毫的。
唯有这伺候身边的小妾一二,能让其心中记恨宽慰一二。
这人就是历经三朝而不衰,却在新皇册立上而失势的大宋唯一独相,章惇。
他看着手中大郎书写的八个大字,心中不免有几分期待。
“格物致知,知行合一1
这几个字,他非常喜欢,因为,很贴切他这一生。
嘉佑登科,推新法,履遭贬黜,一招复相,扫尽六合,开梅山,战河湟,与兄灭夏人之威,独霸朝堂。
两立新皇,位极人臣。
转眼间,已经年过古希
这一生,快意恩仇,倒是从未有过任何后悔的事。
即便是眼下被贬黜羞辱,他也从未对自己做的任何事有过悔意。
只觉得不够尽兴。
若是,再给自己一些时日,或许,绍圣遗志,便可以实现了。
但是,章惇很清楚,自己请辞不准,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贬黜,让他知晓,朝廷,是要清算他了。
他也不后悔被清算。
即便被清算,也没有人能奈何的了他,来到这杭州,依然是美女成群,妻妾成荫,这人生,也是活的有滋有味。
而且,他也十分期待。
想看看那轻佻的君王,是如何,败掉大宋的江山。
不知那时,那向太后一流,是何等脸色呢?
想都此处,章惇不免微笑起来,收起来词句,放眼车外,看着这江南好风景。
章惇只想起来一个人来。
那至交好友,生死兄弟,苏东坡来,只是不知道,这位仁兄死后做鬼,是否来报复自己,如今,才有了自己这样的下常
不过章惇倒是觉得,若是那苏东坡来报复,当真是最好不过。
因为,他可以亲眼看着自己,安度晚年。
此刻,章惇只想用那苏东坡的诗词,来书写自己的写意人生。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著甚干忙。
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
且趁闲身未老,尽放我、些子疏狂。
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