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立即说道:“那,会不会连累我们龚氏?”
听到李锦现实又可恶地话,章綡实在是可笑,但是,实属无奈,只能低头不语。
朱冲也心中颇为无奈,这章綡地叔父,就是大宋铁血宰相,章惇,其兄弟章楶二人,并称文相与武相,但是二人先后被排挤。
章楶已经致仕,而章惇,也因为当初不同意赵佶做皇帝,而备受徽宗不喜,被贬是迟早的事,而排挤他的,就是他曾经的占有,曾布。
此中缘由,倒不是党争,而是曾布要剪除异己,独霸朝堂,这曾布虽然在前朝并不出彩,但是,到了徽宗做皇帝时期,就很跳跃了。
也正是因为他的私心,坏了徽宗调和新旧两党的矛盾,这排挤章惇,就是他的手段之一。
看到如此沉闷,李光就笑道:“说说好消息吧,我之前按照朱郎的要求,写了奏章,果然,朝堂之上,居然无人反对,居然罕见的,一致沉默,圣人也立即就做了批文,准许了朱郎的提议,而且,重新要求太医局重视民间医药,尽量做到普惠百姓,并且,夸耀了龚氏在此事上的作为,很快,你龚氏应该就会传来你们家龚程调任回杭州任知州喜讯了,恭喜,恭喜埃”
听到李光地话,龚宗元立即喜上眉梢,那张老脸上,掩盖不住的欢乐。
但是李锦与龚浩就十分严峻了,两个人都愁眉不展的。
李锦急忙问道:“这,杭州知州,是几品啊?比那西安丞如何?”
章綡立即欢喜说道:“是正五品,也就是说,连升三品,恭喜龚翁……”
章綡的恭喜,让龚宗元更加开心。
但是李锦与龚浩却更加的难受。
他们本就嫉妒二房二郎在仕途上的建树,没想到如今,因为朱冲的算计,居然让那二房在仕途上平步青云,连升三品,而他们的钱银却只得了两万两,这么一对比,着实是有些难以平衡了。
随后李光就十分忧愁地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我平江府,两浙路进行配合,圣人为了修建延福宫,责令我两浙路平州府成立应俸局,采购建造陵园所备,其中最为紧要的,就是我两浙路的花岗石,采备之后,经由河道运送到东京,此等劳民伤财之事,让满朝文武都颇为反对,此事,本官也打算上奏,规劝圣人,要以检为德,只是,此事,不知道龚翁意下如何,本官特地来请教一二。”
李光说完,就把目光看向了朱冲,说是来请教龚宗元的,但是,实则是想看看朱冲如何说。
龚宗元那能不知道李光的心思,随即就说:“朱冲啊,你常说,在老朽身边,听经讲座,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啊?”
朱冲无奈一笑,担心的事,还是来了,这延福宫倒不是为大宋延福的,反而是让大宋毙命的。
也就是从修建延福宫开始,宋徽宗就开启了无节制的修建花岗岩系列的山水陵园式的后宫。
这花岗岩正是逼的大宋众多好汉起义的罪魁祸首,而且,在宋辽最关键的战役点,因为这花岗岩的事,逼的方腊起义。
没想到,历史虽晚,但到啊,还是没能躲过。
既然,躲不过,那就运筹帷幄。
把这等祸国殃民的事。
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