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灿当真是把刑律给研究的透透彻彻的,处处拿刑律压的王远无法反驳。
但是王远愤恨说道:“若,本将军不放人,尔等,还想与本将军作战否?”
刘灿刚想说话,突然听到韩浩地声音。
“本官令你,速速将人交出,不得有误。”
听到韩浩地命令。刘灿也是一惊,立即躬身相迎。
韩浩骑着高头大马,带领一干随从来到,气势强悍,压的王远也不得不躬身行礼。
韩浩冷声说:“本官有总揽一路邢狱大权,兼任边军临时指挥权,此事,本就归由我提刑司管辖,本提邢带走人,没有什么不妥,王将军辛苦了,还是,赶紧抢治坐下兄弟们吧,把人带走。”
韩浩说完,刘灿立即命令人手,将王远捉拿的几名贼匪带走。
所有人都看着王远,又愤怒,又悲呛。
王远也是无奈,只能挥手,低头,让人把人带走。
刘灿微微一笑,轻轻挥手,众多捕快,立即将几名贼匪带走。
看到众人离去,龚宗元立即呵斥道:“韩提邢,站住。”
韩浩立即停步,随即假模假样地给龚宗元行礼。
“见过龚翁。”
龚宗元虽然已经致仕,但是,在学问上,必须要尊敬,否则,一个对士大夫不敬之罪,就能让满朝文武对他口诛笔伐。
龚宗元愤怒说道:“这平江府何时来了匪盗?那群匪盗逃离,分明与韩提邢坐下捕快相迎,为何不追?反而来此拿人?如此,是否嫌隙,还请韩提邢给老朽一个交代,虽然,老朽已经致仕,但是,老朽一封奏折,还是能直达天庭,今夜之事,必定轰动朝野,到时候,韩提邢只怕不用跟老朽交代了,倒是要好好想想,如何跟圣人交代。”
韩浩心中不悦,但是依旧阴冷深沉,他说道:“这群盐盗冲入制盐场,截杀了二十多名盐官,事关盐务,必须要重视,本官需要第一时间,查清一切,至于龚翁若是要上奏,请便,我提刑司办案,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至于真相,本提邢查明之后,会通报大理寺,刑部,以及,圣人,龚翁若是受了惊吓,倒是该请大夫,而不是在此,与本官纠缠,本官职责,不包含安抚龚翁老小。”
韩浩说完,便拱手厉害,官威十足。
看到提刑司的人冷傲离开,龚宗元怒愤交加,回头看向自己龚氏百年基业,焚于大火,龚宗元不得不跪在地上,心中愧疚于祖宗。
朱冲也顾不得安慰龚宗元,而是急忙看向王远,看到他失血过多,有些面色苍白。
立即吼道:“军医。”
军医急忙奔赴过来,为王远抢救。
王远痛恨说道:“先,救……伤势重的兄弟。”
王远说完,便看向躺在地上,靠在墙边,浑身刀伤,箭伤的兄弟们,心中悲愤。
这群盗匪装备的,是东京禁军地装备,光是那连弩,就足以让他们全军丧命,若不是这一队甲兵训练有素,作战经验丰富,只怕,要被一伙贼匪给灭了。
如此,当真是窝囊。
气急败坏之下,王远狠狠地将胸口利箭拔出。
朱冲心中大惊。
“不能……”
可是已经晚了。
王远丢掉箭羽,鲜血流淌不止,王远也不去制止,而是羞愧想死。
朱冲看到王远悲愤,知道他被一股贼匪杀的狼狈,又被韩浩把人抢走,心中郁结。
朱冲也不得不叹了口气。
这大宋,当兵的着实是惨。
保卫大宋的好儿郎们。
却成了,任何人,都能欺压的软柿子。
这等风气。
今后,一定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