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乐府府主嫡传弟子的身份,有着不逊色与赵随闲的天赋,又有超过周小史的相貌,在极为看重长相的清都,李由琅很难不被人关注到。
“由琅,过来给两文长辈行礼!”
彭龟年单独把李由琅引荐到了杨孟二人面前,李由琅身材修长气质又温婉如玉,朝着两人躬身见礼。
“李由琅见过杨先生孟先生!”
“这就是关大那个学会了几近失传的侈音法的弟子?真是好苗子啊!”
倒不是杨孟两人客套,而是李由琅的天赋确实惊人,用三年的时间,成为了乐府未来的核心,加上高长庚的叛逃,直接一跃成为了最有机会继任乐府府主位置的人。
若是想要维护与乐府的关系,自然要交好李由琅。
“文府与乐府关系紧密,既然今日你到了,我就赠你一篇臻品曲词吧!”
杨相如从袖中取出一张纸交给了李由琅,李由琅急忙道谢。
“裂石穿云,玉管宜横清更洁。霜天沙漠,鹧鹕风里欲偏斜。凤凰台上暮云遮,梅花惊作黄昏雪。人静也,一声吹落江楼月。”
乐府擅长音律,但是论文采自然不如文府所做的曲词,尤其是臻品曲词更是珍贵无比。
酒宴一开,彭龟年与杨相如孟苦吟推杯换盏,三人是多年好友,如今见面自然有好多话要说。
文府的酒宴非常自由眉头太多的规矩,两府的舍生也开始互相攀谈起来,而且乐府是八府中女子最多的地方,彭龟年带来三个人中,就有两人是女子。
李由琅已经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江婪的影子,还没有等别人前来,他自己便已经凑到了文人堆里随便拉了一个人。
“这位兄台,江婪在哪里”
“江婪?江婪是何许人”
“江婪!你们文府魁首!”
李由琅是最了解江婪的人,隐去扎彩匠开悟这个身份不说,一个自行开悟的画师,在他看来以江婪的天赋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
“文府魁首是赵随闲啊”
这让李由琅有些奇怪,不死心的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江婪原本就是外舍生,在文府没有太多的存在感,自从在尹阙之地修行开始,又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到文府,因此绝大部分的内舍生都不认识也很正常。
“李…李师兄…我是江婪的朋友”
李由琅听到一阵细弱的声音,回头看到了脸色微红的宋玉,李由琅直接自来熟的搂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纸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人呢?”
“因为一些原因,文府大考的时候江婪的气海破了,所以只是文府外舍生”
“气海破了?外舍生?”
这让李由琅的神情有些紧张起来。
“他现在在哪里”
“他住在麻黄巷甲字十一号!”
赵随闲、陆景、林婉溪算是他们这一届中最耀眼的几人,三人结伴向着李由琅走来,但此刻的李由琅只关心江婪,气海被破,这还了得?
将这三人甩在了原地,急匆匆的离开的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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