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随口的一个造谣,她爸妈的生意逐渐黄了。
别说开店了,摆摊也没有人买。
那个造谣的人,不可能是陌生人。
要么是聂莹和她哥哥,要么就是易琬的母亲。
但是原剧情里,谢时竹早已经不在花滑圈里,她也没办法成为易琬成为世界冠军的绊脚石。
易琬的妈不可能再做这些。
也就只剩聂莹了。
想到这里,谢时竹压低声音,对身边警察姐姐说:“这个扰乱我爸妈摊子的头目是我同学的哥哥。”
警察心里起了一丝疑惑,继续问道:“那然后呢?”
谢时竹看了看往这边瞅的聂莹,故意将自己的音量放大,让聂莹听见。
“我这个同学跟我过不去,说不定她让她哥故意捣乱。”
此话一出,偷听的聂莹脸色一白,大声反驳道:“谢时竹,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根本瞒不过办过很多案子的警察。
警察转头看向聂莹,眼神很是犀利。
吓得聂莹浑身发抖。
警察心里明白这事不是平常的寻畔滋事。
几分钟后,聂莹的妈妈过来向谢时竹爸妈道歉,一直请求和解。
家长出面,谢时竹爸妈一阵犹豫。
但谢时竹始终不和解。
这让聂莹脸色黑色不像话。
连带着她妈也表情不好。
聂莹和她妈妈好言好语说了将近半个小时,谢时竹的爸妈依旧不松口。
终于,聂莹的妈妈忍不住了,原型暴露,一改刚才和蔼可亲的神色,冷嘲热讽道:“不就是买个煎饼的吗?真以为自己几斤几两,要不是因为这事,我会和你这种底层的人扯上关系?”
话音一落,警察的人急忙呵斥道:“说什么呢?我看你们没有悔过的意思,来这里签个罚单,寻畔滋事处两千款罚款,还有会留案底。”
罚款是小事,留案底可是大事。
闻言,聂莹的妈妈和她哥纷纷睁大眼睛。
聂莹他哥刚大学毕业,还准备考公务员。
这留了案底,就彻底和公务员无缘了。
聂莹她妈又赶紧腾起笑脸,再次道歉。
可是,刚才她的那一番话,让谢时竹的爸妈心里不舒服,更加不想和解。
也就是这样,聂莹一家交了罚款,还顺便留了案底。
谢时竹看着他们一家惨白的脸色,眉梢一挑。
随后,谢时竹和他爸妈从警局离开。
而聂莹一家还在警局接受着教育。
*
隔天一大早,谢时竹就把加了三个蛋的煎饼送到了薄延的手里。
此刻,教室里的同学陆陆续续到了。
她给薄延送早餐的一幕,让学生们纷纷惊讶。
随后,很多人低头窃窃私语。
都在猜测着薄延会不会接受谢时竹的早餐。
大家也见过很多人示好,给薄延带早餐。
但是一一被薄延拒绝。
薄延拒绝的话术基本上都是一模一样,他是花滑选手,不会随意吃陌生人的食物。
于是,大家给出的结论是,薄延不会接受。
可是,下一秒,薄延接过了谢时竹的早餐。
少年接过后,背脊懒洋洋地倚靠着,薄唇轻轻一勾说:“这次倒是没有食言。”
谢时竹微怔,小声嘟囔着:“我都说了,上次我睡过头了。”
薄延只是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谢时竹坐回自己的座位。
很快,这一幕让同学们更是震撼不已。
接受了?
而且他们的对话怎么听不懂啊。
不过,班级里有被薄延拒绝早餐的女同学,然后不满地来到了薄延的身边,撒娇地说:“你不是说不接受陌生人的食物吗?”
薄延盯着女孩的后脑勺,不紧不慢道:“她不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