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延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可是他却迟迟反应不过来,盯着掌心很久。
正在认真写卷子的谢时竹根本不会想到,所谓的色狼,不过是薄延不小心碰到了。
晚上十一点,两人写完昨业,纷纷背起书包,准备从图书馆离开。
他们刚走到图书馆门口,就看到易琬和她妈妈从隔壁的补习班出来。
四人碰了面。
易妈脸上带着震惊,上下打量着谢时竹和薄延。
在她心中,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
现在却格外亲密。
虽然自己女儿在上次的比赛中,与冠军失之交臂,但她已经想办法把女儿塞进了全球比赛的名额。
因为今年一年都没有单人花滑的比赛,只有一个全球双人花滑比赛。
等易琬大学毕业,以后和她竞争的人更多。
所以时间有限,早点拿到全球冠军,她也算是望女成凤了。
此刻,她找关系打点好了女儿的比赛资格。
现在就差一个很优秀的花滑选手,和易琬组成一队。
易妈心中的最佳人选就是薄延。
但是,易琬不开窍,无论她怎么说,都不与薄延搞好关系。
倒是和最有竞争力的谢时竹走得很近。
这让易妈心里满是埋怨。
易妈看到薄延后,赶紧掐了掐易琬的手臂,示意她说话。
易琬很是烦躁,不情愿地和薄延打起了招呼。
“你来图书馆了?”
薄延不紧不慢说:“不是。”
易琬一愣,指了指身后的图书馆,“那你怎么从图书馆出来?”
薄延轻启薄唇:“知道还问。”
易琬:“……”
行,两句话就终结了话题。
易琬耸了耸肩,看向自己的妈妈,眼睛里透露出无奈。
不是她和薄延搞不好关系,而是这人太难搞。
一句话噎死人。
易妈觉得自己的女儿怎么总说些废话。
从图书馆出来,不是去图书馆还能干什么。
这就相当于,问人家修空调的师傅,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全是废话文学。
就在易妈准备和薄延说话时,路边停了一辆劳斯莱斯。
薄延看了眼路边的车,又将视线放在谢时竹脸上,说:“先送你回家。”
谢时竹点了点头:“好。”
薄延先上了车,谢时竹和易琬挥了挥手,也紧跟其后。
两人坐在了车里,易妈瞪着易琬说:“瞧瞧谢时竹,多会套近乎,你就是死脑筋。”
易琬不满地小声嘟囔:“人家性格本来就好,能跟薄延交朋友正常。”
易妈气不打一处来。
她怎么养出这么个没眼力劲的。
*
谢时竹被薄延送到了家门口。
她刚下车,就看到小区门口站了一个女人。
正是上次她在家长会遇到的文云英。
文云英已经等候多时,看到谢时竹终于出现,脸上有了笑意。
谢时竹迟疑了一下,来到了文云英的面前。
文云英见到她也不废话,直接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她也不到三十,笑得时候,一脸温柔。
“上次我给你的名片,你怎么没跟我联系?”
谢时竹早忘了自己把名片扔到了哪里了。
她尴尬解释道:“我最近刚月考完,还参加了一次比赛……”
文云英也没责怪她,说:“你也知道,快要全球比赛了,就在年底,现在你需要一个成熟的团队。”
话是这么说的。
文云英也说得是实话,但谢时竹还是想当老白的选手。
毕竟,是老白发现了她的天赋,带她入圈。
算是她的伯乐。
吃水不忘挖井人。
谢时竹刚想婉转地拒绝对方,文云英很快看出了她的意思。
迅速打断了谢时竹的话。
“只要你来,你的教练也可以来。”
谢时竹微微一怔,本来拒绝的话,改成了‘我和我教练商量一下’。
听到她的话,文云英浅浅一笑,随即开车离开。
*
翌日,谢时竹就找到了教练提到了此事。
老白义正严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