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薄唇微抿,下颌线紧紧绷着,性感且冷峻。
“嗯,”景宴走近谢时竹,弯腰将她横抱在怀中,低头凝视着谢时竹惊愕的眼神。
谢时竹下意识勾住景宴的脖子,抬手抚摸着他的眉眼,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体温,她惊喜道:“这不是在做梦,你手术真的成功了。”
景宴不顾几个服务员震惊的表情,抱着谢时竹径直出了酒吧。
他们一走,服务员面面相觑,随后把新闻里还没有报道出来的消息传给酒吧内其他人。
不到一个小时,景成跟林兴思等人来到酒吧内,几人刚坐下,就听到隔壁人讨论景宴手术成功的事情,也听闻就在刚刚,景宴把买醉的谢时竹抓了回去。
景成一怔,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握着酒杯的手止不住颤抖。
林兴思皱着眉,难以置信地说:“这景宴真是幸运,这种几率也能手术成功。”
景成脸色惨白,根本没有意料景宴会安然无恙地回来。
他以为景宴最好的结果就是捡回一条命,可是现在,景宴不止活着回来,还成为一个正常男人。
这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恐怖的威胁。
景成指尖捏着酒杯,听着隔壁八卦的声音,他怒不可遏将酒杯摔在地面,玻璃破碎一地,大理石地板满是水渍。
清脆刺耳的声响让隔壁人往这边瞥来。
待看清男人阴沉的脸后,几人尴尬地闭上嘴巴。
这可是景氏集团的二公子。
他们也都知道景家两位公子合不来,况且景宴手术成功,对景成来说是个噩梦。
婚房里。
谢时竹额头满是汗,带着鼻音说:“好了好了,我不行了。”
“还有力气去喝酒吗”景宴黑眸紧紧盯着谢时竹,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鼻尖,声音带着沙哑。
谢时竹疯狂摇头,平时倔强的表情有了一丝妥协,“没有了。”
景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弯腰将她抱进屋内的浴室。
尽管经历了一场风月之事,谢时竹的衣服早已经被男人扔在了地面,整个人疲惫不堪。
而景宴依旧穿戴整齐,带着几分斯文,除了西裤有点褶皱,几乎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谢时竹捶了他胸口一下,说:“哼,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最近几天晚上睡不好。”
景宴默不作声,把谢时竹放在浴缸内,试了试水温,又在里面放满了水。
好半晌,他才开了口:“你担心我”
谢时竹点了点头,被温水浸泡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淡粉,“嗯,不然呢”
景宴在手术前已经抱着失败的结果,可是,当他意识模糊时,似乎看见了谢时竹拥入别的男人怀里,硬生生被他坚强的意志力撑了下来。
手术成功后,他转院在普通病房住了两天,而他发给谢时竹的短信,迟迟没有得到回复。
可能是因为失望,又或者说是存在一些希冀,让助理关掉了所有联系方式,就想要等等谢时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