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根发软,对于宋砚的技术有点畏惧。
简直横冲直撞,毫无技巧。
系统:【哈哈哈哈哈】
宋砚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轻轻靠近,厮磨着女人的唇线。
谢时竹感觉到他的气息将自己包围,也能听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突然沉浸在宋砚的亲吻中。
几分钟后,谢时竹身体有些热。
明明害怕宋砚的年轻旺盛,但谢时竹还是被他带着沉沦进去。
过了一会,谢时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宋砚根本就没有消气,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她整个人就跟散架一样,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
到了后面,她双手圈住男人劲瘦的腰,带着鼻音地说:“我以后再也不会擅自出宫了。”
宋砚动作微微一顿,垂眸凝视着她,语调淡淡的,泛着些许低压:“嗯,朕知道了。”
嘴上说是知道了,但过了很久,才放过了她。
傍晚,宋砚带着谢时竹下楼吃了饭。
她握着筷子的手发颤,尤其是宋砚一双眼睛盯着,她大气不敢出,低下头赶紧吃东西。
宋砚的令牌已经被他拿走,这会温和地开口询问:“你跟宋叶半夜出来是为了什么”
谢时竹摇了摇头,并未告诉宋砚。
宋砚沉默几秒,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等她吃完后,牵着她在人来人往的集市游走。
周围都是人,谢时竹低头看着男人握着她手心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纤长。
在自己身边的宋砚不像是一个皇帝,反而像是一个普通的百姓。
她与他也不过是一对夫妻,没有什么三妻四妾。
宋砚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瞥了她一眼,牵着她手的指尖微微收紧。
谢时竹有些不自然的收回视线。
宋砚带她来到了一个店铺里,这是一个画舫,墙壁四周摆放着壁画。
里面的人看到两人进来,笑着迎接。
宋砚示意她自己看看,随后跟店里的人进到一间屋子去拿一幅画。
谢时竹点了点头,目送她进去的背影。
“最后一次给你传达的人你还记得吗”宋砚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心里的茶杯,眼神晦暗不明。
“是一个男子,挺高的,腰间有一把佩剑,但戴着帷帽,看不清容貌。”
宋砚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嗯。”
“你真的要收手了”对方是画舫的老板,也是宋砚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叹气道,“你现在虽然坐上了皇位,但觊觎皇位的人有多少,万一那天…”
对方说到一半禁了声,因为宋砚带来的女人从外面进来。
宋砚放下茶杯,很是淡然,缓缓起身,走到谢时竹身边,熟稔地揽住她的腰,声音温柔至极道:“怎么了”
谢时竹迟疑了几秒道:“我喜欢这里的一幅画,不知道能不能带走。”
宋砚轻声问:“哪幅”
谢时竹拉着他的手走到外面,指了指墙壁最中间的一幅画,“这个。”
对方跟了出来,看到谢时竹指的画时,眼皮一跳,说:“啊,这个是镇店之宝,不卖的。”
这幅画是宋砚的生母亲手所画,宋砚母亲画得一手好画。
宋砚母亲是庶女,后面跟府中的嫡女入宫,先是宫女,跟了皇帝后成为了贵人。
最后死了,也只留了这幅画在人间。
画中的是一个少年骑着马,英姿飒爽,只有一个背影。
这是宋砚母亲在宋砚还未出生前画的,她曾说过,希望她的儿子驰骋疆场,战无不胜。
可她并未看到宋砚长大,就已经死在了冰冷的后宫。
谢时竹也很识趣,听他说不卖,眼神划过些许失落,点了点头:“嗯。”
宋砚问:“这里很多画,你为何只喜欢这一幅”
谢时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画中的人,小声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画中的人跟你很像,拿回去我要放在殿里。”
宋砚微怔,眸光含着波动,随后说:“给她吧。”
对方愣了愣,脸上满是诧异,须臾,把画拿了下来,卷起来,送到了谢时竹手里。
买到了心仪的画,谢时竹眼里满是笑意,下意识亲了宋砚的脸颊一下,随即眉眼弯弯道:“相公真好。”
紧接着,谢时竹听见了宋砚狂跳的心脏,砰砰的,很清晰。
对方看着这一幕,逐渐明白了什么,这应该就是北漠第一美人了吧。
听闻,贤王登基后,除了守灵外基本上都在韶乐殿,其他的妃子就像是空气人一样被遗忘。
怪不得宋砚会选择收手,估计不想再干这些危险的事情。
一般人想要有个家都会隔断外界的威胁。
没一会儿,谢时竹抱着画心情不错地跟宋砚从画舫离开。
很快,两人回到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