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路家门口的时候,舒予率先跳了下来,直接进了大门。
赵锡扶着舒悠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等绕过影壁的时候,老太太已经从舒予那里听到了消息,激动的迎了过来。
“哎呦,阿悠回来了,慢点走慢点走,不着急啊。”
老太太眉开眼笑的,扶着舒悠的另外一只手,殷切的盯着她的肚子。
舒悠原本都不紧张的,结果身边的两个人都这样,她一下子也重视起来,然后就感觉胃酸上涌,跑到一旁吐得天昏地暗的。
舒予都看不下去了,“你们这样,会给我姐很大的压力的,放轻松,该吃吃该喝喝,别太拘束了。孩子很顽强的,不要跑不要跳就行了。”
众人,“……”
感觉有道理又感觉没啥道理,你一个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好像懂得比他们多似的。
但看舒悠这般难受的样子,老太太和赵锡倒是确实不敢多说什么了。
等舒悠好一点了,赵锡就扶着她回房休息去。
看着夫妻两个的背影,老太太呼出一口气,恶狠狠的说道,“阿悠有孕了,我看她们那些狗东西还能说什么。”
舒悠前一段婚姻不好,两年了没有身孕,那大严村的人背地里简直是把她说成扫把星似的。
后来张树的事情曝光,众人才知道舒悠还没经事。
但总有一些三姑六婆不相信,背地里嘀嘀咕咕的,说张树虽然是断袖,但谁规定不能碰女人了?说不定就是她生不出来。
偏偏后来路家人都去了西南流放地,那张婆子趁着他们不在,到处造谣生事,说舒悠其实已经是张树的人了,反正张树都眼瞎嘴哑了,那张婆子也不介意多拖一个人下水,往舒悠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