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也需要环境啊。
舒予点点头,“劳烦大夫了。”
随后牢头又带着大夫进去给另一人看伤。
他们一走,这休息间里,就只剩下舒予三人和周铁冬了。
后者躺在床铺上,已经慢慢缓过来,想要下来给舒予磕头,被她拦了下来,“多余的礼就不用了,你先好好养伤,一会儿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周铁冬连连点头,“谢谢县主,谢谢。县主想问什么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我主要是想了解你这件案子,那陈兵究竟是怎么做的,他说你偷了他什么东西,又要关你多久?”
提起陈兵,周铁冬还是眼眶发红,格外憎恨的模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五一十的将当时的情况说明白了。
就跟路三竹打听过来的差不多,只不过周铁冬说的更详细一些,内里很多外人不知道的隐私他也毫无保留的说了。
越听,舒予对陈兵的厌恶就越是浓厚。
这个人明明没多大的本事,没什么背景后台,但他却能利用仅有的资源去做最大的恶,欺负更弱势的群体。
舒予长呼出一口气,让周铁冬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