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不久后云景就把白芷带来的东西吃完了,比狗舔的还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处于‘只要哥哥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的心态,白芷见云景吃得点滴不剩,顿时就觉得云景一定是一个节约顾家的好男人。
换个丑的,估摸着就要得个饭桶的评价了。
她主动帮忙收拾碗筷,道“对了云公子,你那幅画准备如何处理?”
“你说画啊,我都和邢大哥说好了,画好之后优先卖给他”云景笑道。
白芷却说“可邢老板说云公子你这幅画太好,他恐怕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云景“……”
自己的画有那么好吗?不是,邢广宁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我都画好了,结果你不要了,那我费那个劲儿干啥?
“他真那么说?”云景想了想问。
他的初衷是把纤夫的苦累画面画下来,让更多的人看到,让人们了解底层的不易,动恻隐之心的人不需要多,哪怕偶然有那么几个,也能变相达到帮助底层人士的目的。
结果邢广宁不要,若是砸自己手里的话,自己才认识几个人?
白芷点头道“他真的是那么说的”
“我再去问问他吧,毕竟都说好了的,做人要讲诚信,如果他实在不要,我再想办法处理,顺便打听一下可疑人物的后续,说不定是误会了虚惊一场”
云景想了想说道,然后走向那幅画。
自己画的画,没什么好看的,他随意扫了一眼,然后将其卷起,再带上行李和白芷离开房间去找邢广宁。
货船上的套间要五百两银子呢,云景可住不起,虽然画画累了在这里睡了一觉邢广宁没说什么,但他也不是贪小便宜的人,赖这里不走等人家来赶怪丢人的,还是识趣点的好。
出门后两人就分开了,白芷要去还碗筷,不和云景一路。
之前吃的饭菜应该是白芷掏的钱,人家也不是有钱人,云景决定找个机会把这个人情还上,这种事情就没必要明说了,免得让人寒心。
来到船长室外,云景看到门口有两个持刀护卫守着,表情严肃,于是拱手道“两位大哥,请问船长在吗?”
“不知这位公子找我们东家什么事儿?”其中一个护卫审视着云景问。
不待云景回答,房间内传来邢广宁的声音道“不得无礼,是云公子吧,请进”
俩护卫顿时让开身躯推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进门后,云景发现邢广宁和他外甥小飞都在,还有另外两个有着后天后期的陌生人,估摸着是这艘船大副二副之类的人物,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
邢广宁看到云景进来,当即露出笑脸道“云公子休息得可好?”
“多谢邢大哥关心,我还好,冒昧前来,没打扰到你们吧,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云景拱手道。
邢广宁摆摆手道“不,云公子你来得正是时候,来,先请坐”
“额,邢大哥何出此言?”云景愕然道,什么叫我来得正是时候?
在云景坐下后,邢广宁也没提画的事情,让人把门关上,压低声音对云景道“云公子,我们昨天在船上抓到了一个可疑人物的事情你可知道?”
“之前倒是听白姑娘提起过”,云景点头道,不明白邢广宁问这个干啥,莫不是出了意外?
邢广宁沉声道“既然这样,我就长话短说了,云公子,实不相瞒,那人我们抓到后,还没来得及盘问他就服毒自尽了,这是我们始料不及的,虽然我们猜测极有可能被人盯上,但未能从对方口中得到任何信息,这让我们很被动,我们几人商量了一天也没商量出个章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你是读书人,看事情比我们更通透,所谓旁观者清,所以现在我想听听云公子你的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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