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一种抓心挠肝的奇痒,令人忍不住去抓,结果越抓越痒。
他们现在在镇子上,吴渊想出门找个大夫瞧一瞧。
结果,一开口,门口站着带刀的皇卫兵,面上还掩着口罩,见到他,立马掏出刀,后退一步,架在了门口。
刀并没有拔出鞘,只是给与警告,“吴将军身染疫症,不能出门,需要什么吩咐我们就行。”
“谁说的不让出门”
“阮将军。”
“她人呢,给我叫过来!”吴渊粗哑的大嗓门,穿梭在馆驿内。
阮凝香掩着口罩,开门出来,“吴将军莫气,我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难道你们就想这样关着我等死”吴渊怒瞪着眼睛,想上前,就又被皇卫军的刀拦了下来。
“是我疏忽了。”阮凝香不紧不慢地说道,“去,派人把随行的军医请过来,先帮吴将军瞧一瞧。”
“阮将军难道在药方过来之前,就一直这么关着我,不上路了么”吴渊火气冲天。
“哦,忽略了这个问题。”阮凝香略略皱眉,“这样吧,吴将军出去也行,不过,还请自觉和大家保持点距离。”
吴渊才懒得理她的说辞,一脚踢开刀柄,就往外走。
和吴渊同行的也有军医,吴渊自然不信阮凝香带来的人。
出了馆驿,便找了自己人,军医开了点清热解毒的中药。
大部队就继续北行。
吴渊吃了两次药后,身上的疹子明显轻了一些。
可不知怎么的,在第三副药喝下后,吴渊便开始觉得嗓子不舒服,浑身发热,连呼吸都越发困难。
摇摇晃晃地骑着马,忽的一声,吴渊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他身边随行的副将,赶紧上前,又招来随行的军医。
军医诊了诊,脉搏忽强忽弱,身上刚刚退下的疹子,又复发起来,浑身还高烧不退。
诊着脉的军医,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前面突然停了下来,后面的大部队,便也浩浩荡荡地跟着停了下来。
马车里,楚煜不放心,非要再跟着送行一段。
阮凝香掀开帘子,“今早叫人在药里,动了手脚,估计药效发作了。”
“小心有诈。”楚煜扶着阮凝香跳下了马车,“先过去看看。”
俩人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染疫症的事,北都国世子听说了一些,见马车停了下来,他吹着的笛子跟着收了起来,远远地过来看热闹。
便先见到了从马车上下来的阮凝香和那名“小太监”。
北都国世子总觉得他们二人的举止过于亲密了点,不由的目光在“艾草”脸上停留,文文弱弱的奶白小生,长得到是不错。
一身绛紫衣衫的北都国世子,朝着迎面走过来的二人,打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位是情侣呢。”
顶着艾草脸的楚煜,低着头,冷冷地睇了世子一记白眼。
油嘴滑舌的纨绔子,跟小十一似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