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句霸气的话,让两位公主听得目彩连连。完全没想到,他明明与自家皇长姐不过是苟且而为,却在此刻被他说得堂而皇之,好像连半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
永安听到他这话,感觉心都化了,真的恨不得狠狠亲他一口,这是在是在自己两个妹妹跟前,给自己长脸的事情。
旁边的梅香竹却暗暗有些气恼,带着酸味,又有些调侃的说道:“是啊,总是该要叫姐夫的,市井里有句俚语,说是,小姨子屁股总有姐夫的一半,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样粗俗的话说出,让两位公主有些不适应,都有些害臊。
永和轻啐了一声,道:“梅姐姐好粗,竟然能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
永佳附和道:“就是就是,梅姐姐真粗,这样的市井俗语,不知羞的话怎能入耳?”
梅香竹还有更过份的,轻笑道:“你们是没见过更‘粗’的,有个人实在是粗的不得了,不光粗,他还长呢。”
说着话,便依在了李乐的肩头,红唇轻舔,好像炫耀一般的悄悄伸出小指头,向下指了指。意思是说,就是我男人。
永安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半屁股”的暗示就是别再让这混蛋勾搭其他女人了。但她后面的粗话说得太臊人,所以除了害羞之外,竟然不怎么接话了。你说这话不是明着给她们起念想吗?
脸皮十分厚的李乐,对这些事情当真无所谓。笑了两声,转开话题道:“不是说让老五跟马六子一起到这府里来吗?他们两个哪去了?”
请韩老五跟马侯爷到长公主府,就是为了避免瓜田李下的事情发生。这个时候没见到两人,李乐十分好奇。
听到李乐这问话,永佳公主道:“我家夫君昨个在这府里住了一天,见知安你不在,觉得无趣,便离开了。”
永和神色暗然道:“韩公爷跟岳公爷赌钱呢,已经好几天了,就在岳家镇国公府的别院里。接到知安你的贴子,他说他便不来了,只是让我随意安排就好。”
听到这话,李乐心头微紧,紧接着有些伤神的叹了口气。
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说道:“还打算跟马六与老五喝回酒呢,谁成想他们竟然没来。算了算了,也不去管他们,咱们玩一会儿麻将,呃,马吊如何?我跟永安对家,你们俩一起。”
永和笑道:“那梅姐姐怎么办?多出一个人来呢,不如我们四个姐妹搓一桌,知安你在边上指引?”
李乐笑道:“我家大姐有正事要做呢,等我打两局,再由梅大姐来顶替如何?”
梅香竹自然知道自己的正事是什么,可是她却不想离开这里,却也没什么法子,于是便轻轻咬了咬牙,撒气似的掐了一把李乐的臀肉,笑道:“是啊,有职在身的。也不好与各位姐妹戏耍。”
然后梅香竹在他们搓牌的时候离开,中间几句调笑也不在意。
梅香竹离开厅堂之后,便来到了长公主府外院的一处暗室,心里还隐隐有些生气,好不容易见到这小狼狗,却被他安排到这种地方。于是一个人坐在暗室里生气,却也没别的法子。只能自己开脑洞似的想着,鬼知道小狼狗跟那三个公主在搞什么?说不定大被同眠,不知有多羞人呢!
有一句话叫,每当我不理你的时候,你便以为我在跟别人在做~爱。
这句话套在梅香竹此刻的心情上也不为过,以至于她脑子以至于她脑子里总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闪过。越想越气,拿在手里的铅笔都被她无意识的给捏断了。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却在她魂不思守的时候,有一个玄衣走进暗室,说道:“将主,刚刚接到的飞鹰传书。”
梅香竹叹了口气,懒懒的道:“拿过来吧。”
那玄衣将纸条放下,然后退出。
梅香竹打开纸条,无所谓的随意瞄了一下,接着却被上面的内容惊到了。
急慌慌的站起身来,出了暗室,快步向着厅堂里跑去。
到了厅堂门口,随意听了一耳朵,里面尽是耍牌的玩笑话,赶紧将门推开,向着李乐说道:“左来右思的,放不下这个没良心的,倒不如我与妹妹们耍几把。”
坐在牌桌上的李乐先是一惊,接着笑道:“也行,大姐来吧,我这手气太差了,总让两位公主赢,你可得帮我报仇啊。”
说着话,站起身来。与梅香竹错身而过时,手里便多了一张纸条。
李乐微笑道:“有些累了,先去睡一会儿,你们继续。”
在其他两位公主十分纳闷的情况下,出了厅堂。
永安的心情有些沉重,知道应该是出事了,可脸上却带着笑道:“别管他,我家三郎总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在宫里的时候两位妹妹又不是不知道?是吧,香竹姐姐。”
梅香竹装着张罗牌局的说着:“是啊,任性习惯了,可苦了我与永安妹妹两个,三万。”
“三万?”永安心头微提,这个暗号告诉她,局式很不妙啊……
李乐出了厅堂,就着左近的灯火将纸条打开,上面写着:“梅花盗出手,右督主性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