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后,神虚子运起轻功,二话不说出追了上去,但比起大宗师来说,他真的很慢。
桃源山的一场危机就因为莫名奇妙的一句话而化解,这多少让刚刚升入大宗师的张丹阳有些不适应,愣了半晌,见此地只有他跟张行知,以及晕了过去的韩宝之后,才笑着道:“你很好,就是这几年来武功没有什么进展啊。虽说虽说我龙虎山并非武林门派,从不与人争斗,但太过懈怠总是不好的。”
张行知这个时候跟本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怎么呼啦啦的一群大宗师就不见了?
睁着迷茫的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龙虎山掌教,问道:“祖父,呃,掌教大人,你怎么会到这里?”
张丹阳笑道:“龙虎山是天下道门之首,新皇登基,大行皇帝驾崩,身为国教掌教,大典之礼不可错过,所以我自然就来了。”
“那,他们……”
“哦,你说孙天机与神虚子啊,神虚子是武当派的掌教,虽说他们是武林门派,但都同属道门,道门有武当派当门户也算不错,可以为我龙虎山遮风挡雨。他这里来京,是收到了绝公子的传书,好像有什么事情找他谈,具体细节祖父也不知道。”
“那,他们……”
“天机老人呀,当年因为神虚子的关系,他与我也算是朋友,那年他不知为何心有了漏洞,便来了龙虎山,观道藏五千,又有我给他讲经,他突破了大宗师,嗯,当年你是见过他的,因着这事,他欠我一份人情,这回也一同随我进京来了。”
“那,他们……”
“你是不是想问他们刚才为什么匆匆离去?就说你没用心练功吧,不然以你的根骨现在应该也能宗师了,还留在二流水准,没长进。气死爷爷了!哼,他们刚才是听到了一声‘超凡之音’,所以才走了的。哦,对了,祖父也要走了,去瞧瞧到底这超凡者是谁。”
“那,他们……”
张丹阳皱眉,问道:“都给你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到底要问什么?”
张行知气恼道:“我管你们来京城是为什么,这跟我有半个大钱的关系?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你说。”
张行知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兴奋的道:“我是想问,那他们要是死了以后,尸体能不能留给我?我想瞧瞧大宗师的尸体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哎呀……”
张丹阳的脸立马就黑了,二话不说一脚将张行知踢飞。
再不去理他,踏音而行,直奔京城方向。
从花木丛中爬起的张行知叫着痛,抬眼间已经不见了祖父的身影,十分痛苦的叫道:“我可是你亲孙子,用得着这么用力吗?宝爷,宝爷,您还活着吗?”
韩宝全身重伤,颤着身从地上爬起来:“活着呢,知行道长有何吩咐?”
张行知见他无恙,松了口气,道:“疼死了,快,扶我进藏宝阁,那里有伤药,等等……”
刚说到这里,张行知目光一转,看见了地仙老人吐出来,落在雪地上的那颗幽红丹丸,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身上的伤也顾不得了,二话不说,窜了起来,将丹丸拾起,脸上尽是贪婪之色。
……
陆小凤的一句:“隐门中人,从今往后若敢再踏足京城,杀秋尊者便为尔等下场。”的言论之后,不管是京城之内的,还是京城之外的隐门大宗师,都因为这句话,纷纷离开。
隐门派到大商京中的人真的没想到,这地方竟然会有一个可怕的“超凡!”
这世上除了超凡,还有什么人可以震慑如此之多的大宗师?
京城方圆六十里,再无隐门大宗师人物逗留,全都如仓皇奔逃的像野狗一般。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就好比水遥仙,她带着东方九月,潜伏在皇宫之中,看着玄衣损虎众与青龙坊来犯之敌撕杀时,隐隐耳边好像有了声音。
心有所感的抬头看向天空,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师父,怎么了?”
东方九月问话后,水遥仙轻轻摇头:“许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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