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这回有底气,“对啊,我结婚了,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有违道德伦常。”
闵行洲眸色一沉,西装外套和皮带随手扔床边,手一抬,撕开余下的衣扣,又恢复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跟别人领证,还跟别人吃饭。”闵行洲自上而下睥睨着她,见她要躲,掌心抓住她脚踝压住,“挺会玩,怎么,想两边钓?”
他的脸陷在背光里,挑眉那一下,压迫感十足。
林烟看着他,声音弱了,细细碎碎,“你可以不上钩。”
“捞两条最大的鱼,留得哪边是哪边对吗。”闵行洲掠过她。
她咬唇,“对。”唇都咬充血了,“你还想娶三房太太。”
他搂住林烟的腰,压上,“谁说的。”
林烟,“赵二说的。”
大家暗地里都知道。
闵公子想娶三房太太,那话即使是气他老子。
大家唏嘘惯了,等着看闵公子为风流买单。
闵行洲似笑非笑,“醋了?”
林烟扭头,“我是说你没资格要求我。”
又生气了,闵行洲难得哄她,“不闹,赵二在骗你。”
林烟反驳,“你亲口说出来的。”
语气像是怨念。
闵行洲耐着性子抱起她,坐在床尾的春凳上。
林烟并不想以有夫之妇的身份和闵行洲拉拉扯扯搞暧昧。
闵行洲岂会管你什么有夫之妇,婚姻法,一向霸道。
她在他手心里挣扎好久,闵行洲眼神满是警告,男女力量悬殊下,没给她逃离的机会。
她这回又闹又哭,眼尾氲着水汽,一片湿濡,沾了他的衬衣。
闵行洲心里堵得慌,看到她这副委屈劲儿,眼泪流得厉害,像脆弱的娇花堪堪欲折。
闵行洲心里这回更堵更难捱,手掐住她腰,压她在自己腿上,扯来披毯包裹她哭得乱颤的娇躯。
岂料她哭得更凶,哭腔颤颤隐忍着,天知道她一直以来受了多少委屈。
闵行洲一顿心烦气躁,低头哄她,吻她,斥她别哭,她哪听半句,那几声哭调怎么勾人怎么来。
男人生理需求的和宠爱欲,一面被压得不上不下,一面被强烈挑起。
闵行洲弯臂懒散搭在床尾,怀里是她,面前的落地玻璃窗映出闵行洲的神色,狼狈至极。
他取了支烟放嘴里,掌心托着她腰,示意她点火。
林烟是哭着压下打火机,给他燃上烟。
闵行洲深吸一口烟雾,尼古丁在喉骨里翻滚,上下滑动那一霎性感到不行。
他看着她,“我的错,不哭了成不成。”
林烟回视他,“我已经结婚,你当真以为我太好哄了是不,以前手指勾一勾我就得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得臣服于你。眼下,我是你什么人,是你妻子吗,是你女朋友吗,是你女人吗,都不是,我们毫无关系,你凭什么管我跟谁领证,你吃醋给谁看。”
闵行洲嘴唇抿成一道薄薄的线,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吃醋,好半响,他说,“给你看。”
林烟气在头上,“有什么好看的,占有欲发疯作乱。”
闵行洲哄她抵进怀里,手揉弄她散乱的发,“我想办法让你们离婚。”好一会儿,哑声,“别跟他好,跟我好。”
几分兴趣,几分诱哄。
轻慢的味道牵扯林烟的生理情绪,她推开闵行洲,也没推动多少距离,“凭什么事事以你为先。”
他以前和尤璇纠缠考虑过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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