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对诺亚有兴趣。不要以己度人，我感兴趣的只有光之国。”

肯，玛丽，赛罗……

但不感兴趣，不代表没有去了解。

“请回吧，不要再试图破坏这个石像了，让它在这里，反倒是一个象征。”

“多看看这个世界其实也不错，不要再为了守护而守护，也请不要为了可以反抗守护而破坏，等到最后，找到真心想做的事情。”

“这是你说的？”

“谁知道呢，但总归不会是光告诉你的。”萧澈的眼光又一次在诺亚石像身上划过。

诺亚石像依旧静静伫立。

……该怎么说？在同类面前隐瞒什么好像真的很困难，尤其同类还不是笨蛋。

在黑暗就不管了，在光的那一面捂好马甲，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扎基眼中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看着贝利亚双眼由黄转红，但又却好像有着深不见底的墨色。

他忽然问“你是怎么复活我的？”

“黑暗，破坏，执念，疯狂。”

“你对我还真了解。”

萧澈耸肩“我的兴趣本来就是了解所有的黑暗，而且，一个帝国总是不得不和那些情报贩子打交道。”

“情报贩子？真是随意到极致的托词。”

黑暗，破坏，执念，疯狂，黑暗，破坏，执念，疯狂……

扎基默念几遍，饶是他也感到一阵不适。

但该打的该说的不该干的都干完了，强留在这里除了无聊还是无聊，眼前这个贝利亚很奇怪的让他没有破坏的念头。虽不是一眼就能看透，但这更并不能让他产生留下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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