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沈婳……她真的能洗脑(1 / 2)

当然,如此还不够。

沈婳:重秉文更该为所犯之事做出代价。若他不动那些心思,也就没今日之事了。宣表哥更得狠狠收拾他。

宣家是体面人家,做不到重家那般不要脸,也没法像土匪混混那般,得理不饶人,若没法将他埋葬,至少得让重秉文认清人世间的奇妙,他活着活着还不如死了那种。

这算是家丑。

寻常人家大多想法子掩盖。

可凭什么呢。

重秉文到底是官身,不能随意处置。可办法是人想的,总能让他生不如死。

她所言,实在离经叛道。

可宣沉却经不住的想。若阿姐能说一句。

你只要照做了,我就和离。你敢做,我敢离。

他定然转头就去想办法。

永昌伯呆滞。

他不能想象,崔韫这般沉稳的性子,怎么对这么一个女娘了心。

女娘的确生的很好,可怎么说的这一单番言辞就这么凶。

永昌伯从未见过如此不好惹的女娘。

偏偏他看见沈婳矜持的缩了缩裙裾下的绣花鞋。女娘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她娇柔做作:我平素不这样的。

我还是相当温婉的。

永昌伯:……

可眼瞧着旁人要骑到头来,不将他拽下,狠狠踩一脚,如何难平心下之忿。

沈婳转头:是吧。

崔韫轻笑:你说的很对。

永昌伯:……

崔韫:表姐在娘家都没受过此等委屈,重家凭何?

沈婳:也许是他们脸大。

她还有模有样的画了一个大圆。

坐在宣沉身边的新妇前一瞬还在为宣嫒难过,下一瞬没忍住笑了出来。

很快,她又懊恼不已。生怕惹来婆母同公爹的不虞。

果然,宣鄂氏重重一拍桌子。

新妇身子一抖。吓得。

她颤颤巍巍起身,等着被婆母训,就听宣鄂氏咬牙切齿。

宣嫒,你听见了吗。

学着些!

做爹娘的不怕儿女惹事,就怕你不惹事。

怎么样?娘觉得沈娘子说的十分在理,你只要点半个头,我就让你弟弟去想法子。

宣鄂氏见温以苒站了起来。

沉哥儿媳妇,你也觉得婆母说的在理吗?

新妇:……

温以苒傻愣愣的站着:……嗯!在理。

很快,她又被身侧的宣沉扯回去坐下。

见她实在紧张,宣沉凑近,小声问:平素对着我胆子大的很,怎么就这么怕娘?

这边,

宣嫒看向沈婳。

女娘就坐在那里。她一言一行大胆却有令人生趣。

那一番话,若是从旁人嘴里听闻,也算是骇人。

可从沈婳嘴里吐出来,却又好似理所当然,就好像这就是该她说的话。

明明年纪尚小,眉眼还有稚气。

许是察觉出落在自己身的一道视线,沈婳抬头,同宣嫒碰了个正着。…

她疑惑有之,随后冲宣嫒弯了弯唇瓣。女娘眼里的星光闪烁,却好似一道利剑直直撞她涩然的心口处。

宣嫒听到自己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