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有点生气了,如果可以让你摸,真想让你摸一下我是不是真金白银的女人,“你……你真是只大傻角,我烤我自己的衣服。”
谢傅一笑:“小韵,咱俩当主仆可以,当朋友平等交往,公子我也不介意,其它的,你就死了这条心。”
司马韵雪轻蔑一笑,我用的着谄媚你吗?带着几分脾气的脱掉自己的衣衫,弄出悉悉答答的声响来。
裙子脱下,突然恍悟,低头朝自己看了一眼,只见丝薄长裤湿润贴肤,一双修长的腿,条线俏妙毕现,云纱与肌色融在一起,好像没身无着缎一般。
轻薄柔软的月白抹衣在雨水的打湿下,丝绣荷花图案呈现出更加稠密清晰的纹理,迭迭团栾勾勒着女子优美丰韵的美感。
小腹处,满月形的神阙逸出抹衣,如游走在碧空如洗中的一点云絮,隐蔽而又羞涩迷人。
司马韵雪脸上微微一红,美眸仿佛要滴出水来,朝谢傅轻轻一眺,见谢傅正望向此处,吓的一颗芳心跳出心腔。
怒斥出声:“你看什么看!”
谢傅有点懵,应道:“我是个瞎子,我看什么看?”却是反问的语气。
司马韵雪又羞又恼:“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瞎!”
谢傅没好气道:“小韵,你讲点道理啊,别连瞎子都欺负。”
司马韵雪扑哧就被他逗笑,微微腼腆,声音一小就温柔多了:“那你怎么看的那么准?”
“什么?”谢傅疑惑不解。
“为什么你左边不看,右边不看,后边不看,偏偏朝我看来,你是不是有心眼?”
“喂!心眼我是没有,屁……咳咳。”
谢傅本想爆粗的,差点说顺口,自投罗网,平时说粗话的时候,无非就是狗屁、放屁、屁话、屁事……
种种诸如此类,可有些词这么一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司马韵雪显然毫无察觉谢傅后面要说什么,责问:“说!你为什么偏偏朝这边看来。”
谢傅耐心解释:“美人,我虽然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火堆的热气啊,我看火行吗?”
司马韵雪心中暗忖,你个傻角,有美人不看,看什么火。嘴上轻道:“我要脱衣服,你转过身去。”
谢傅一脸不以为然,摆了摆手:“你尽管脱,凑到我的面前,我都不会看,再者说了,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瞎子二个字。”
司马韵雪愠怒:“转过身去啦。”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是自己一缕不挂面对着他,感觉十分难为情。
“好好好,麻烦。”
谢傅嘴上虽如是说着,心中却是暗忖,装害羞腼腆就有用吗?我还会装疯卖傻呢。
见谢傅背过身去,司马韵雪迅速脱掉剩下衣物,蹲缩着身子,先将这两件又轻又小的衣物烤干再说。
美眸盯着谢傅,心中忐忑,若他一会向我扑开,我应该如何应对啊。
哼……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架在火上烤。
如果谢傅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定会说你想多了。
两人没有交谈,荒屋内,大雨敲打屋顶的雨声当中夹杂着柴火燃烧时而发出的噼啪声。
谢傅听着雨声,有感而发:“雨打荷瓣,俏韵天然。”
司马韵雪闻言,侧头朝自己的腰线看去,又浑又圆的一段美白,脱口道:“不准想!”
谢傅忍不住怼道:“你管的太多了吧。”
“就是不准想!”
“我……”谢傅为之气结:“我想大婶,行了吧。”
司马韵雪扑哧一笑,眸子幽幽朝他看去,如果他有胡须,此刻胡子一定竖起来,微微笑道:“好啦,我也不强人所难,让你想,不能想的太深。”
谢傅托手于胸,自我表率:“公子我像是缺女人吗?就算是想也轮不到你。”
司马韵雪骤然站起,一阵耸壑凌霄,猛然又蹲了下去,冷冷讥笑:“未必。”
谢傅无奈道:“你这野蛮丫头,你让我想我就想,你不准我想,我就不想。这样可以了吧。
司马韵雪微微垂眸,心中喃喃,我也不知道,我是想让你想,又不准你想。
这般纠结许久,才艰难开口:“你想吧,如果可以的话,偷偷在心里想,不要说出来。”
谢傅从她声音,察觉到她莫名黯然失落,轻轻问道:“小韵,你怎么了?”
司马韵雪看了他一眼,“我讨厌你。”
谢傅体贴问:“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如果你愿意说出来,我愿意当个倾听者。”
“你真想听?”
谢傅点头。
司马韵雪檀檀小口在动,却没有发出声音,见谢傅侧头竖耳,一一副真诚模样,才出声道:“不告诉你。”
谢傅轻轻一笑,没有应话,脸上却依然是一副愿意倾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