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想过,那个男孩竟是她一生的劫数,何曾想过让她轻蔑一笑的那句——夫人,等我能够使坏,我就来调戏你。
竟然成真!
昨晚,那是坏到无边无际了,心灵与身体都真切感受到他长大了,正值健壮,威猛如虎,不是小杆子了。
司马韵台盈盈一笑,带着戏弄道:“小杆子,你什么啊?”
“夫人,我很想念你。”
司马韵台透着高傲,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是吗?”
谢傅点头道:“是啊。”
司马韵台轻飘飘道:“有多想啊?”
此刻司马韵台就好像掌握了制服他的秘密武器,让她忍不住要好好挥舞一番。
“那天过后,我每天都在那个地方等你的轿子,有的时候生怕哪个时段漏掉了,一等就是一整天,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再出现过。”
听到这里,司马韵台心里就更甜了,我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痴心,我非回来瞧一眼不可。
嘴上问道:“真的一等就是一整天?”
“对,回去之后,我是懊恼又后悔,想亲口跟你道个歉,是越遇不到你,心里越难受,越遇不到你,心里越想念,都成了我的心病,足足等了三个月!”
谢傅说着感觉自己的举动过于离谱,竖起三根手指来。
司马韵台听了却脸露不悦:“才三个月。”
谢傅闻言,表情古怪,又有点怕她不高兴,轻声说道:“那你觉得多久合适啊?”
司马韵台应道:“永远。”
谢傅笑道:“我熬不了那么久,你不知道那滋味多难熬,每天日落,那心情多失落。”
这话切中司马韵台心情,度日如年的滋味她也尝过,就是煎熬与失落,嘴上柔声道:“好啦,我领你这份情啦。”
谢傅笑了笑,望着她,有种错觉,似乎回到曾经那个时空。
在街市上,他期盼的那顶轿子终于出现了,赠他蒸饼的夫人就在轿子之中。
朦朦胧胧的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揭帘子,想要看看轿子中的夫人,是何等高贵优雅,温柔慈贴。
司马韵台见他颤抖的手,戏谑道:“小杆子,你想干什么?”
谢傅迎上她的眼神,先是一弱,后是一刚:“我想抱你!”
“大胆!”
这语气像足了王夫人的语气,谢傅本能将手猛然一缩。
司马韵台见了一笑:“傻瓜,抱吧。”
谢傅张臂一抱,司马韵台顿时感觉自己的娇躯就被拢束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忍不住啊的一声。
谢傅激动道:“我终于抱到你了!”这种心情就好像曾经遥远的梦想,终于……终于达成了,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司马韵台心头一甜,傻瓜,你何止抱过我,你把坏事都给做尽了。
遽然,司马韵台呀的一声,却是谢傅将脸埋入她的胸甫,心中苦笑无奈,你要不是我的公子,如此冒犯,管你是哪个小杆子,直接将你宰了。
谢傅满足道:“跟想象中一样,温柔温暖温馨,柔腻清香,我都要陶醉了。”
听了他话,司马韵台玉颊如火,娇羞不胜,喂的一声,有嗔有恼。
隔了一会,见谢傅还不作罢,都把她这女子圣地当做永眠之处,嗔道:“昨晚还没亲够吗?”
说着就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