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歪着头看着笔记本,“你的笔记本,我记得你大学挂科好几次,你的笔记本能用吗?”
“你的笔记本估计会把我带沟里。”宁舒毫不客气地说道。
罗江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了,他那么幸幸苦苦翻出笔记本,还花心思扎花,但是特么地被嫌弃,是不是砸一坨钱在面前才行?
为了避免更丢脸,也为了自己的自尊心,罗江直接将自己的笔记本给撕了,撕得过道都是废纸。
把花朵踩了又踩,“既然你不要,这笔记本就没有它的价值,没有价值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
宁舒全程冷漠脸地看着恼羞成怒发狂的罗江。
现在的罗江就像在咬自己尾巴的狗一样。
敏感暴躁,幼稚无能。
一无所有还要硬撑,觉得自己天老大,他老二。
宁舒把门一锁,从罗江面前走过,回头看着地道上的纸片,“把过道收拾干净了,脏死了。”
罗江一脸色就跟调色板一样,五颜六色的。
宁舒没多说,转身就走了,留下气恼的罗江。
罗江抓起地上纸片,撕得稀巴烂。
宁舒只是笑笑,休想从她身上赚到一分钱,更别说亲吻,摸大腿,然后那啥那啥……
宁舒到了公园隐秘处,刨开了罐子,罐子里有一条蜈蚣,有一只癞蛤蟆,还有一条小蛇,不少的蜘蛛。
艾玛,这么看这个公园还是蛮危险的。
这些东西在里面一动不动的,估计是吃了宁舒拌了药粉的蚯蚓,现在都没有动静了。
宁舒把罐子里拿起来,用盖子盖了起来,放在包里,然后就打算回家了。
走到门口,过道的纸屑还没有被处理掉,纸屑满地。
宁舒也懒得理,直接开门,然后把门一关。
透过猫眼看着宁舒的罗江心里憋着一口气,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
一点都不可爱。
罗江心里憋着一口气,感觉死丫头就跟一个蜷起来的刺猬,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粗暴?
温柔?
若即若离?
欲擒故纵?
特么的,他做出那样浪漫的事情,对方反而嘲笑他挂科的事情。
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
罗江抓头发。
宁舒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了,拿出了罐子,往里面撒了一点要疯。
罐子里的东西渐渐有了动静,感觉到罐子里其他的生物,都立刻警觉了起来,形成了掎角之势。
虎视眈眈盯着对方,气氛紧张,随时都能爆发殊死搏斗之战。
宁舒把这几天修炼出来的几丝灵气都释放到了罐子里,罐子里的小东西们躁动了起来。
宁舒把盖子盖上,然后将罐子放到了床底,不过罐子里总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