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私家侦探所出来,宁舒又到药店去买了银针。
丁凝蝶那么刺激她,不就是想让她愤怒,继而出手伤人。
那就用针扎,看不出来伤口。
既然你这么要求,不满足太不人道了。
宁舒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是佣人李嫂打过来的。
说家里发生了大事,丁凝蝶从楼上摔下来了,现在进了医院。
李嫂给宁舒说了地址。
宁舒连忙赶去医院。
真是一会不在家里,就出事了。
丁凝蝶还真是如愿以偿的受伤了,在丁家受伤了。
白翰墨说,丁凝蝶要是在丁家受到了伤害,少了一根汗毛,后果自负。
宁舒跟护士问了病房,打开病房的门,看到丁妈妈正跪在地上。
丁凝蝶躺在病床上,一只脚打着石膏吊着。
脸色苍白如纸,似乎被吓坏了一样,眼神发直。
白翰墨心焦地安慰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丁妈妈,眼神如刀。
宁舒走过去,拉起跪在地上的丁妈妈,拍了拍丁妈妈膝盖上的灰尘。
“让一个长辈跪晚辈,古往今来都没有这个说法。”宁舒扫了一眼丁延。
这个怂蛋。
“我可没有让她跪下。”白翰墨冰凉地看着宁舒,“她犯的错不是下跪就能解决的。”
宁舒面色冷淡,“那么我妈妈做错了?”
“哦,这个女人从楼上滚下来就是我妈妈的错?”宁舒看着病床上的丁凝蝶。
丁凝蝶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有血色,但是依旧楚楚动人。
有一种女人,不论在什么时候,展现出来的姿态永远是最美好的。
宁舒都怀疑丁凝蝶的每个角度都是平时自己训练好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委托者输得不冤枉。
这个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是你征服我就是我征服你,能一招吃遍所有男人的心思。
丁凝蝶见宁舒看到自己,连忙一个激灵,摆摆手,急红了脸说道:“不是阿姨把我推下楼的,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我让她跪下认错的。”丁延说道,“这件事证据确凿,监控画面里,确实是你妈伸手把凝蝶推下楼的。”
宁舒深深出了一口气,看样子丁凝蝶又凑到丁妈妈的面前。
宁舒扯了扯嘴角,丁延让丁妈妈给私生女下跪,就是在凌迟丁妈妈的心。
这件事的过程不重要,结果是丁妈妈动手推人了。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糟蹋她的,但是现在这个女人是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教训人。”
白翰墨神色冷酷,丁凝蝶想要求情,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打断了。
“不许求情,就你傻,人家把你伤成这样了,你还不长记性,脑子缺根筋是不是。”白翰墨没好气瞪着丁凝蝶。
丁凝蝶低着头,不说话。
丁延朝白翰墨说道:“白少,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对,还请不要计较,我回去好好教训教训。”
丁延说着这些话,宁舒旁边丁妈妈的身体颤抖着。
宁舒紧紧地拽着她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