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余风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不由的问道,“什么话本子?”
“就是……”
“与你无瓜。”拓拔绫连忙截断况凡的话。
她可不想让贺余风看笑话。
“阿绫为何每次都对我没什么好脾气?”贺余风闻言,颇为无奈的道。
拓拔绫……
为什么你心里没点a数吗?
如果贺余风不想抢她的皇位,他们还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但这个概率几乎为零。
“阿绫,刚刚御青和况先生说的那些,为何我听不太懂?”周琼玉虽然一直在这边,但是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说了什么?”
“什么冷情少师俏皇帝同居的日子,还有我和纯情少师没羞没臊的365天,先婚后爱,皇上的契约宠夫。”
这是她能听的话吗?
拓拔绫原本应该捂住周琼玉的嘴巴,但是一时慌张,却堵成了耳朵。
于是本不该让她说完的话,愣是说了个一清二楚。
在场的众人,恐怕都听见了。
“阿绫,你捂着我的耳朵干嘛?”周琼玉问道。
拓拔绫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没法解释了。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说完这话,拓拔绫连忙走了出去。
出了厅堂后,她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气。
要命哦,都是群什么人!
“过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拓拔绫回身看去。
谢晏之站在那,月光落在他身上,平添了几分柔和。
她眼珠转了转,想起了今日去太守府之事,便跟了上去。
屋子里,谢晏之坐在那,周身萦绕的气息薄冷淡然。
拓拔绫面容严肃的朝着他道,“今日去太守府,虽说没有见到潘仁旗,但我已经探听到了大概。”
“端看坊间传闻,潘仁旗此人极为的廉政清明,为百姓着想,但是整个太守府的一应用具却很是华贵,想来这些年他贪墨了不少银两,私盐之事一定与他有关。”拓拔绫肯定的道,眼神带着几许讽刺。
谢晏之掀动着长睫毛,神情微敛,“既是如此,公子打算怎么做?”
“等崮山和陆二五的消息,只要找到证据就能将潘仁旗绳之以法了。”拓拔绫势在必得的道。
谢晏之望着她,缓缓摇了摇头。
“公子有没有想过,仅有潘仁旗一人,能否成事?”
“什么意思?”拓拔绫还真的没有想过。
“潘仁旗的背后,藏着人。”谢晏之将话说的更明显了一些。
“那会是谁?”拓拔绫又问道。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将她朝中有点份量的臣子们掂量了后,没有一个能成为她的怀疑对象。
原因无他,那群干啥啥不行,摆烂第一名的老臣们,也就嘴皮子利落些,让他们捣鼓这些,那是万万没可能的。
“公子可知,当年显赫的八姓,如今还有几姓在朝堂之上活跃?”
“除了贺兰氏和穆氏,其他几姓聚在。可陆氏、刘氏、于氏、嵇氏、尉氏和楼氏这几个,几乎已经被边缘化了。”
“那这几姓以往以何人为首?”男人唇角勾起极其细微的弧度,目光却极冷。
“你是说贺兰氏和穆氏?”拓拔绫抿着唇瓣,语速极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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