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我?”
淮知安疑惑。
孙七一愣,一拍脑袋,满脸懊悔。
敲,忘了眼前这位爷是什么人了。
不会那天真有憨批从天牢里跑出来后又好巧不巧撞上这位爷吧?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天牢呢,至少还能活着不是?
“不过你就这么泄露客户机密情报没问题?”淮知安狐疑的看着孙七,职业操守呢。
孙七拍拍根本不存在的胸膛:“放心吧,要是交易途中,我们肯定不会乱说,但我们牧羊人和魔佛信徒那边的交易仅限于把他们带进长安城,现在交易完成,他们是生是死与我们无关。”
“这样啊……”淮知安点点头,余光一瞥。“往南边走吧,烛龙司的人来了。”
“诶?”
孙七悄悄往北边看去,只见那位烛龙之子正皱着眉头往这边走来,似乎也是来找淮知安的。
孙七急忙压低脸庞,告罪一声,赶忙离去。
“嗯?”
桑子言疑惑的看着淮知安将一个看不清脸庞的良家妇女堵在柳树后,然后那良家妇女又彷佛受了委屈般的急匆匆离开。
还没等桑子言细看那背影有些虎背熊腰的女子,淮知安便挡在了桑子言面前。
桑子言上下打量了一下淮知安,目光奇异:“想不到……你口味还挺重。”
淮知安拳头硬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是活腻歪了是吧?
“找我干嘛?”淮知安没好气的问道。
桑子言这家伙没点事估计都是绕着这边走的。
桑子言撇撇嘴:“陛下想见你。”
淮知安眉头一挑,这位秦帝是真能放他鸽子。
早早把他约来长安城,现在才想要见他。
不过也好,淮知安正好有些事情想要问问这位秦帝。
“秦宁公主也在皇宫?感觉她这几天都没什么消息。”淮知安随口问道。
“秦宁公主要主持这次科举,所以近些日子有些忙。”
“原来如此。”
淮知安回到院子,向鱼薇和上官惊鸿两人说明了一下原委。
鱼尾摇头:“我不去,大秦皇宫的国运太浓,去了难受。”
“我……我想多练会剑。”上官惊鸿眨了眨眼睛。
刚刚只是简单翻阅了一下那位院首赠予的书籍,她就感觉神色清明,之前修行中有些困顿的地方忽然就想明白了,所以她想借这个机会多练会剑。
“这么努力?有什么目标?”
淮知安感觉他这个便宜徒弟不是在练剑,就是在练剑的路上。
此等勤奋,让咸鱼淮知安自愧不如,深感羞愧!
淮知安啊淮知安,你怎可如此堕落,当师父的难道不应该以身作则吗?
痛定思痛,淮知安决定……继续摆!
一个宗门里决不能有两个勤奋之人,他淮知安是坚定的反内卷斗士!
上官惊鸿想了想,忽然低眉,有些羞赧道:“其实我之前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能登上西蜀剑阁。”
“西蜀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