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潮润的呼吸掠过她细白的脸颊,让明兰若微微战栗。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扣着落在桌子上,关大黄的小笼子。
大黄被折腾醒了,有点兴奋地摩拳擦爪子——
哦豁,魔女和大狗子见面就打架,它来,它来,搞晕大狗子分分钟!
可明兰若最终还是松开了关大黄的小笼子,还把它的笼子“呼”地一下弹远了点。
大黄被颠得七荤八素,八只眼打圈圈:
这些年的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明兰若按住了桌子,支着身子,有些无奈地叹道:“行了,我让你看。”
她想岔了,这人想看,那他总会找法子看的,自己就算现在弄晕他了,也没什么意义。
何况也瞒不住。
身后的人顿了顿,松开了困住她的手,让她直起身子来。
明兰若揉了揉手腕,随意地松开了衣襟,将中衣脱了下来。
她莹白的上身就只穿了一件肚兜。
灯下,她身上有许多细微的痕迹,是刀剑留下的痕迹,最明显的是背后——
一道横跨肩膀到腰肢的刀疤。
即使她已经用了苗疆去腐生肌的秘药,又有蛊神加持,时间也过了三个多月,可那伤痕太重。
战争时期,她也没法静养,所以还是留下了疤。
当然,她相信再养几个月,疤痕就能去掉。
可现在还是很明显。
她明显能感觉到背后的人浑身都硬了——隐忍的勃发的怒气和僵硬。
明兰若轻咳一声,也不敢扭头:“打仗哪里有不受伤的?”
关叔父认为赤血主帅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哪里有后方坐镇出来的。
赤血军团虽然不像其他军中不许女子出现的传统。
但她如果不能参与实战,与战士们同甘共苦,怎么能迅速地站稳脚跟,取得威望。
“我身边已经有景明和其他人护着,不会有性命之忧,你身上不也许多伤么?”
明兰若没听见身后的人说话,还是低声补充了一句。
她就知道,他看见自己的身体,会生气,这才想着先行欢爱。
那欲念的劲头上来了,谁会去注意她身上的痕迹。
谁知道
“闭嘴,把你那些跟敌人玩的心机,都收起来!”一道隐忍着怒意的清冷阴霾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她就被他狠狠地抱进怀里,他力气大得几乎将她揉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