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宁脸上浮出一抹得逞的邪笑。“是,爸。”
没一会,白夙渊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爸,你找我?”
白舒堂对战寒爵操纵股盘的能力感到敬畏。
白夙渊这点小聪明,和战寒爵比起来,恐怕是班门弄斧。
“去把你大哥叫来。”白舒堂道。
“夙渊,为何要与战氏为敌?”白舒堂鹰隼锐利的锁在白夙渊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你可知道,与战氏为敌。稍有不慎,便会葬送整个白氏——”
白夙渊笑得人畜无害,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爸,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屈居战氏之下,看着战寒爵这样的小辈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白舒堂狰狞愠怒的表情逐渐舒缓,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没有咄咄逼人的锋芒。
白舒堂心思重重的点头。又瞥了眼白楠宁,“楠宁,你先出去。”
白楠宁有些不情愿的离去。
反手关了门,却站在门口,竖着耳朵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朝他挥挥手,”去吧。”
白夙渊恭敬的朝他鞠躬敬礼,然后转身离去。
白舒堂望着信心满满的白夙渊——他这辈子敢想不敢做的事情,白夙渊帮他做了。
“夙渊,我们白氏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白夙渊铿然道,“爸,我只知道勇者无畏行者无疆!当年寰亚也是披荆斩棘才开创了独占鳌头的局面。”
打开门,看到白楠宁,白夙渊笑如春风化雨,“妹妹!”
白楠宁气结,“少在我面前装好人。哼!”扬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