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的江陵也被夜幕笼罩,高顺小心翼翼的在城头提防,并没有发现霍去疾有攻城的迹象,却看到正北方向火把掩映,似乎有一支人马连夜向江陵逼近。
“嘶……这是哪里来的人马?十有八九是关羽军团吧?”高顺在城头上手按佩剑,蹙眉沉吟。
月黑风高,夜色苍茫,伸手不见五指。高顺也不敢轻举妄动,派遣了十几名斥候出城刺探,等天亮之后再做计较。
江陵某条街巷,赵府。
就在高顺小心守城之际,吕布带了十几名亲兵,在傅士仁的引领下出现在了赵家门前。
此刻正是亥时,相当于刘辩穿越前晚上十点左右,赵家早就大门紧闭。
傅士仁自告奋勇的上前,擂起拳头砸的“咚咚”作响:“赵范,赵范?赵兄,开门!”
“请问来者何人?深夜叫门有何贵干?”赵家的仆人隔着门询问。
傅士仁坏笑一声:“我是傅士仁,来你家自然有贵‘干’!速速禀报赵范,就说傅爷来给他送富贵了,若是迟了,别怪我撞门!”
赵范虽然做过江陵县令,但比起傅氏来只能算是小门小户,因此这仆从不敢怠慢,急忙前去赵范的卧房禀报。
卧房之内,三十岁的赵范正在看书,身材臃肿的妻子正半。裸着肥腻的肩膀搔首弄姿:“夫君?夫君?这么晚了,还不上床入寝?”
赵范低着头看书:“夫人自己睡好了,我再看会儿书!看来再次被起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夫君只好前往金陵参加科举考试了。”
“赵范,你个混蛋!”
赵妻勃然大怒,蹬蹬的跑到赵范面前,拎住了他的耳朵,大声咆哮:“你个没良心的男人,我给你生了四个儿女,现在嫌弃我人老珠黄了是吧?你说你哥都死了好几年了,你留在家里一个比你小七八岁的寡妇意欲何为?是不是天天看她长得妖艳,对我没了兴趣?”
赵范是个妻管严,急忙求饶:“夫人小声点,传出去了影响清誉!老嫂比母,我哥哥死了,总不能把人家撵出去吧?”
“我呸!”
赵妻一口唾液喷在赵范的脸上:“老嫂比母?你们兄弟俩都是色胚!你哥三十好几岁的人了,讨了个十六七的小媳妇,折腾了没几年把自己折腾死了。你一直把这浪货捂在家里,是不是想步你哥的后尘?”
“天地良心,天地良心!”赵范求饶,“一来嫂嫂他没有看上的人物,二来我……”
“你什么?癞蛤蟆想吃浪蹄子肉了是吧?”赵妻拿出母老虎的威风,呲牙瞪眼。
赵范使劲向回扯自己的耳朵:“看你这话说的多难听?我是打算把嫂嫂许配个大人物,好跟着沾光,东山再起!我这桂阳太守没做上,心有不甘呢!”
赵妻这才放开扭着赵范耳朵的肥掌:“真的?没骗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仆人的声音:“老爷,傅员外在外面叫门,说是给您送来了一场富贵。”
赵范蹙眉:“傅士仁?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厮来做什么?李严大人前几天砍头,怎么没把他的脑袋砍了呢?”
赵妻却道:“西方不亮东方亮,既然东汉朝廷不肯重用夫君。为何你不投靠西汉呢?这‘不是人’现在可是吕布手下的红人,说不定真能给咱家送来富贵呢!”
赵范颔首:“夫人说的也是,出门瞧瞧便知这不是人所为何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