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幽灵大声骂,“大家都来看啊,赢州城的父老乡亲,阿玛尔,他们是邓姓部落邓祥的走狗,经常偷我们部落的武器装备,阿玛尔,她,这个贱女人,黑社会老大的老婆,臭小三。”
蒋忆立马从屋子中的一个角落,拿出一根秸杆,弯成一个圆圈,放在屋中的一面墙壁的铁钉上,“你们真的很胆大,是无所不能的幽灵,你们谁敢在上面吊死呢?想让人相信你们的话,就在这上面,试一试吧。”
还有的未飞走的幽灵立即满怀不相信,个个争着一试,一个一个的吊了上来,瞬间全部舌头吐了出来,死了一大堆,其余的幽灵,全部逃得比兔子还要快。
卡特皮皮目瞪口呆了良久,蒋忆这样做,也算一种驱魔的办法,实在是让人接受不及,一个秸杆能够吊死人吗?它的力量真的很小。“蒋忆先生,你这样能够除魔,这也是一种办法吗?”
蒋忆望向了卡特第约,“我们的到来,是与邓姓部落做对的所有部落占星师们的死期,幽灵们所说的任何话全部不要放在心上,听也不能够再听了,我们只管平静内心,将它们用最狠的招数杀死就可以了。这个我特别施加了咒语。”
卡特皮皮指了指外面,热闹而又充满了血腥的街道,“外面的境况,我们能够改观,让所有幽灵自己停止胡乱吞噬我们吗?”
蒋忆立即默契地说,“既然这里的风俗习惯就是阴魂们,看到对方优秀,跳到他人的背后吃上一吃,有仇了,互相搏斗一番,我们也不能够例外了,记得,我们可没有做坏事。”
卡特第约见状,立即指着一件红色的丝绸子上衣,“来,卡特皮皮,试一试,我给你们挑选的衣服,这里的传统服装是丝绸为贵重,那我们就穿戴一下。”
卡特第约将给每个人挑选的衣服,拿给了大家看,所有人感到,这个人真是经营服装的天材,挑选衣服的品味独特,风格大方而华丽。
每个人喜气洋洋地试穿着衣服,阿玛尔就听到自己的脑后部,传来一个声音,“穿什么破衣服,我要将战下你所有的衣,让你所有的衣服全部肮脏不堪。”
那个一身黑衣的幽灵一脸地胡子拉碴,一身的收废旧物资的臭气,携带着一种挟枪带剑的风霜之气,从高处直冲而下,将阿玛尔身旁的一个香炉,唰地一声撞到了。
那个香炉砰地一声落在地上,万幸是那个香炉很结实,一点也没有破碎,只是裂开了几条花纹,碎了几条纹迹。
阿玛尔一声不响,不气也不恼地立即蹲下了身子,打扫地上散落地香炉灰烬,同时将香炉拿了起来,猛然,她就听到自己怕身后,一个中年女子粗俗无比的尖叫声,“对了,万事不气不恼,心平气和,才能应对身后的幽灵。”
阿玛尔听到这个女幽灵说中了自己的心声,吓得立即歪过头去,可是仍旧感觉到自己的脑后部一凉,自己思考事情正确过程,就被人瞬间顺走了,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眼睛也顷刻花了许久。这是什么幽灵,竟然可以说中了自己的一半心情,为什么能够知道自己做事的过程呢?
她看向了镜子,发现一个古代哲学家,孟德斯鸠的影子在自己的身后一闪,片刻飞走了。
卡特皮皮马上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枚十字架,低声念了一句,“嗡,呢、吗,叭、咪,欧。”
那个幽灵的影子立即化为碎片,阿玛尔瞬间恢复了一视力,她感觉到自己眼前一亮。
阿玛尔继续打扫香炉的灰烬,将香炉重新放回到刚才的位置,给香炉中又上了三枝香。
卡特皮皮却说,“阿玛尔,不要动,这个由专业的驱魔师来做,我们的香炉,就是被幽灵们撞落的,它们发现这个香炉中燃放的雾能够杀死它们,这些幽灵们可是不怕死得紧,它们要与香炉搏斗呢。”
阿玛尔立即向蒋忆行了一个礼,“那就一切有劳了,希望你能够为我辟邪,我的眼睛刚才一花,所思考事情的正确观点瞬间如同被人清空了一样,这个取人视力的幽灵,最凶险,实在是
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