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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稻还是崇拜有加地看了阿玛尔身后的每个男人一眼,“各位倘然走到街道上,男人是帅提一塌糊涂,气度优雅,满身王者之气,而请看全赢州城的女人,即使最时尚的天后巨星,也比不上阿玛尔的高贵气质,阿玛尔的美丽,会让如云一样的行人,个个目不斜视地注目良久,锄者忘其锄,、耕者忘其耕,但坐观罗fu”
他走到屋子中,在地上画了一个天罡北斗的阵法,站在天罡北斗阵的中心,念起来,“主持升旗典礼的是东宿舍我住的宿舍的舍监他长得高头大马,目光锐利,年纪约在六十岁左右满头怒发混杂着几许白发,晒了的脖子上有道长长的伤痕听说他是陆军中野学校出身,但不知是真是假
在他身边有个仿佛是升旗帮手的学生,没有人知道这个学生的来历他理了个小平头,老是穿着学生制服,也不知道他姓啥叫啥,住哪个房间我从不曾在餐厅或澡堂里遇过他,是否真是学生也不知道不过因为他总是穿着学生制服,想来大概是学生否则实在也猜不出来会是什么人
和“中野学校”先生不同,他长得矮矮胖胖,肤色白皙就是这么一对宝,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在宿舍的院子里升旗
刚搬进宿舍时,好奇起见,我常特地在六点钟起参观这项爱国仪式早上六点正,几乎是和收音机的报时分秒不差,这对宝便出现在院子里,“学生制服”不消说,自然是穿着学生制服,外加皮鞋;而“中野学校”则一身运动服打扮,外加一双白色布鞋
“学生制服”提着一口薄薄的桐木箱,“中野学校”则提着一台力牌的手提录音机“中野学校”将录音机放在升旗台边之后,“学生制服”便打开木箱箱子里放着一面折得四四方方的国旗这时,“学生制服”恭恭敬敬地将国旗递给“中野学校”,好让他为旗穿绳,然后“学生制服”便按下录音机的电源开关
“我皇治世”译注:日本国歌名国旗攀着旗竿,冉冉上升
唱到“小石的……”时,国旗才升到旗竿中央,唱到“暂且……”时,旗子已经升到顶端了两人挺直腰立正,目不转睛地仰望国旗如果这时天空晴朗,又吹着风的话,那可真是一幕感人的景象了
傍晚的降旗典礼和升旗典礼大致相同只不过顺序正好和早上相反傍晚时是让国旗冉冉下降,然后收进木箱子里晚上不挂国旗
为什么晚上不挂国旗?我不知道晚上这段时间,国家还不是一样存在着,还不是有很多人在工怍?像是火车、计程车的司机、酒小姐、上夜班的消防队、大楼的夜间警卫等而这些人都得不到国家的庇护,我总觉得很不公平
但也许这其实并不挺严重罢大概也没有人会注意这些罢?会注意的大概只有像我这种人再说,我也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想到而已,也没打算再深究下去”
天罡北斗阵在红色的桃符中,腾飞在空气中,幻化成一颗一颗的北斗星,闪耀着水晶一样的光芒万丈,在屋子中不停地闪来晃去,在每一个的身前、身后流转,将每一个身上的僵尸、瘴、伥吸到北斗阵中
所有人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一阵清醒,每一个人才真正闻到屋子中的花香、青草的清幽、桂花香料的芳香,全部是让人想到茶叶的高雅,家的温馨地感觉
王睿望了每一个人一眼,轻挑慢拢,细细地弹奏起来齐琴,低沉如冰一样琴声,划过每一个人的心上,冰冷的水珠,溅湿每一个人的心胸
邓稻看了看屋子中本来应该有的空气,满面的愤怒,再次念起来,“?宿舍分配房间,原则上是一、二年级学生两个人一间房,三、四年级学生则一人一间住两个人的房间约六个榻榻米大,呈长方形,房间尽头的墙壁上镶着一面铝门窗,窗前则分别安上两组可以背向读书的书桌椅
在房门口的左手边还放了一张双层的铁家具看来都极简单牢固除了书桌和,另外还有两个柜子,一张小小的咖啡桌,一个固定了的架子再怎么往好的方面想,你也绝对没法说这是个诗情画意的环境
大部分的房间架子上都摆着电晶体收音机、吹风机、热水瓶、电热器、即溶咖啡、茶包、方糖、煮泡面的锅子和简单的餐具等等在水泥壁上贴了些“平凡出击”里的裸照,或是一些不知从哪儿撕来的小电影的海报
也有人开玩笑地贴了两头猪交配的照片,不过这算是极少见的大部分都是贴裸女或年轻女歌星、女演员的照片而桌上的书架上则摆了一些教科书、字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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