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小悠毕竟道行修炼得还不够高段,又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大刺刺地抱在身上,当下又羞又气,粉脸涨得通红:“你这疯子,放我下来!”
慕凌凯哪里肯让她得偿所愿,反而加重了手臂力量,将她抱得更为亲昵:“有人过来了,不想让人看笑话,你就听话点。”
随着他的话音,路边真的走过来了几个似乎准备去锻炼的大妈,见怪不怪地往他们这儿看了好几眼,还打趣地说了句:“瞧这小两口,多要好啊,嘿,下了车还要抱着。”
天哪!这下真是洋相出大,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夏小悠简直一头想要撞死的心都有了,根本不敢抬头,也不敢乱动,只能像鸵鸟一样把脑袋紧紧地埋在慕凌凯的胸前,生怕那些热心快语的大妈们能看清她长什么样子。
注视着怀里羞恼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女孩,慕凌凯忽然心情好了几分,不由轻轻勾起了唇角,俯下身饶有趣味地对她低语:“怎样?是想下来自己走?还是我抱你上楼?”
“我下来也是回自己家。”夏小悠在夜色中翻了个大白眼。
“那就只好我辛苦一下子了。”慕凌凯故作叹息地说着,双臂丝毫没有松懈,径自抱着她走进大楼。
直到进了电梯,他才放下几近抓狂的女孩,似笑非笑地调侃:“你还真重啊,就这几步路,累得我够呛。”
“活该!”夏小悠四下扫视了一圈,安静空荡的电梯里,除了他们,再无其他别人。她情知自己还是没可能逃过他的钳制,想想真是不解气,不由又气鼓鼓地加了句:“累死你都好。”
“我如果累死了,就该你倒霉了。”慕凌凯并不以为意,双手悠闲地插入裤兜,越发显得潇洒自若,风采凛然:“你就变成可怜兮兮的小寡妇了。”
“呸!你才寡妇呢。”夏小悠又一次成功地被他气红了脸。
“搞清楚,我是男人,和妇字沾不上边。”慕凌凯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眼,很好心地提醒:“注意用词准确,我记得你还是学新闻的高材生,别到时候闹小学生都看不上眼的笑话。”
“切!你也算男人?你这大男人比我们女人都还斤斤计较,有意思吗?”夏小悠尖牙利齿地呛了他一个硬钉子,自感应该扳回了一局,心中总算舒畅了一点。
“啧啧,对我的性别,你好像有意见?”没想到慕凌凯依然神定气闲,面不改色,似乎很享受和她这种斗嘴的乐趣。
“我能有什么意见?”夏小悠不得不佩服他的刀枪不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好气地说:“拜托!你是男是女,是人是妖,亦或者是鬼是神,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能说没关系呢?”慕凌凯忽然笑了,低头暧昧十足地贴近她的耳畔,说得意味深长:“我是不是男人?今晚可以让你亲自检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