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把这个针筒打在赵眉身上,我就可以保证你继续留在学校。”
候胜男没有化妆,脸上油乎乎的,头发也因为缺少保养,像枯草一般,而且看着还胖了一些,跟中年大妈一般。
她从大背包里取出了一个小保温盒,放到了郑雪衫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
郑雪衫并不知道候胜男染病的事,大老板直接下令,谁还敢传播?
唐曼丽和那些和保罗费萨尔他们有染的女同学,也都被学校警告了,当然就算不警告,她们也不会四处乱嚷嚷。
候胜男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也所以她看到躺在一堆冰块里的针筒十分好奇,疑惑地看向候胜男。
“这里面是什么?”
针筒里是半管暗红的液体,看起来像是血,只不知道是谁的?
郑雪衫直觉这些血不是好东西,她想问清楚。
候胜男沉下了脸,“你只需把针筒打在赵眉身上就好,其他的不必知道。”
郑雪衫犹豫不决,上回金帝会所的事,让她不敢太过相信候胜男,就怕会被再坑一回。
候胜男冷笑了声,“如果不是我出面,你早就被开除了,但我只是让学校延期十天,十天内你若是不替我办成这件事,你就滚出京都大学吧!”
郑雪衫面色大变,刚才的那点侥幸心没了。
“这个针筒打在人身上会死人吗?”郑雪衫想问清楚。
出人命的事她不会干的,她前程远大,犯不着为了赵眉赔上一条命。
候胜男瞳孔微缩,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血印,声音从牙齿缝里挤了出来,“当然不会,只是会起疹子,让赵眉破相罢了。”
现在当然不会死,兴许一年,两年,五年或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