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无语,苏锦也很不乐意,她家相公这么好的人,哪里是逆子了?况且这几日不是一直好好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嘛,这莫名其妙的“逆子”打哪儿来的?
敢情不高兴了就找她家相公来骂着出气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父王,您想说什么?”秦朗牵着苏锦的手一块坐下,目光微冷。
没人喜欢挨骂,尤其是莫名其妙的挨骂。
况且,他对谦王没有半分的孺慕父子之情。
看到他们两口子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谦王原本三分的怒火蹭蹭蹭的迅速飙升到了十分,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咬牙切齿道:“你还敢问?你当本王叫你过来是听你顶撞的?昨儿晚上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
昨晚?秦朗一脸莫名。“昨日从宫里回来我便回景和院了,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让您老人家发这么大的火?秦朗不觉得真有其事。
白侧妃听不下去了,“郡王爷,你、你昨日从宫里出来当真直接回了景和院没去花园?你——”
这事儿不光彩,白侧妃到底说不出口。
不过,她都已经提点得这么清楚了,他想必也想起来了吧?
花园?
秦朗想起来了,但是并不是他们以为的想起来的那样。
毕竟双方的信息完全不对称啊。
想起来昨晚花园乌龙的事儿秦朗更是一肚子气,心道你们这是有多闲啊?府中一个没廉耻的婢女企图纠缠他这是多大的事?他推开了不就完了吗?这还有后续啦?
而且,他们摆出这三堂会审的架势是想要闹哪样?
故意整他玩儿呢?看他不顺眼也不是这么做法!
堂堂王爷王妃侧妃为个小婢女出头?秦朗怎么想怎么觉得万分吃惊。
心里有气,更不耐烦起来。
不耐烦的秦朗黑着脸道:“原来父王说的是昨晚的事,我真没想到,这等小事竟也惊动父王了!”
“小事?岂有此理!”谦王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本王平日里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嗯?”
秦朗:“”
这特么跟吃了炸药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苏锦偷偷瞟了一眼谦王,再看看自己的丈夫,总有种他们父子俩在牛头不对马嘴说话似的。看起来你来我往对的上,但似乎双方各有各的意思,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
“父王息怒,”苏锦道:“究竟怎么回事,请郡王说个明白父王再动气也不迟,不然弄出误会来反倒不好了。”
白侧妃哼道:“事实俱在,哪里有什么误会?郡王妃,王爷同郡王父子说话,可没你插嘴的份,你僭越了!做人妻子的,当贤良淑德,以夫为天,可不是什么都要插一嘴。”
苏锦看了她一眼,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谦王妃,“是,多谢侧妃教导!”
白侧妃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有些难堪的看向谦王妃,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怎么解释,有的话说出来反而更添尴尬。
谦王妃目光冰凉瞟了她一眼,淡淡收了回去,面无表情,怒火中烧。
这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