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当天深夜,毕胖子被送到了监狱内,分到了跟秦禹这边关系非常亲密的诉讼期拘押场所。
一进监室小门,毕胖子就笑着问道:“这……这屋里谁是管事儿的啊?咱们单独聊聊。”
话音落,铺板上一名光头中年坐起身,笑呵呵的冲着毕胖子摆了摆手:“来,你过来。”
毕胖子愣了一下,立马走过去点头哈腰地说道:“哥们,我在这里面估计待不了多长时间,你行行方便,照顾照顾我……等明天我关系上来,这个监的烟水啥的我都包了。”
“哎呀,懂规矩的啊?”中年笑着问了一句。
“听外面的人说过这里面的事儿,呵呵。”毕胖子深知好虎架不过群狼的道理,这监狱内就是一个小型社会,外面混得再好,到这里也不一定行。
“那就行。”中年上下打量了一下毕胖子,突然伸手摸向了他的裤裆。
毕胖子被摸的身体很僵硬,抬臂挡了一下对方的手问道:“哥们,这啥意思啊?”
“呵呵,一会去便器里洗洗,晚上就睡我旁边的二铺吧。”中年龇牙说了一句。
毕胖子看着他,瞬间汗毛孔炸立:“我去尼玛的,你有病啊?!”
“呼啦啦!”
铺面上站起二十多号人,将毕胖子扯进监控拍不到的便器内,摁着脑袋就是一顿狠干。
深夜,毕胖子鼻青脸肿地躺在二铺上,左手捂着前面,右手有意无意地挡着大腚,看着娇羞得不行。
次日一早。
毕胖子黑眼圈浓重地站在监内呼喊着管教,但对方却在中午过后,才将他提到了办公室。
“咋了?”管教问。
“……能不能给我换个监?那个……那个管事儿的摸了我一宿屁股,”毕胖子很尴尬地哀求说道:“我总觉得他不太正常。”
“干你了吗?”管教背手又问。
“那倒没有。”
“没干你,你怕啥啊?”管教低头点了根烟,话语平淡地回道:“这是监狱,不是你家,你想换监就换监啊?更何况,你换了监就能解决问题吗?你万一碰到一个不摸你的,直接就干的,那又怎么整呢?”
毕胖子从来没有在这么底层的社会环境里生存过,他一身的能耐,到这里完全用不出来了。
下午一点。
毕胖子仔细斟酌许久后,才给朱伟打了个电话,非常简洁地说道:“我同意跟魏坤和解……。”
……
与此同时,奉北北方大厦一楼内,福少大步流星地迎出来,伸手说道:“哎呦,云少,好久不见啊。”